“我謝謝你全家!”白堇終于是松了口氣。
冷馨蹲到地上,眼神蔑視著那只被鐵皮割到滿臉是血的喪尸,手里正舞著的水果刀徑直送進了它的嘴巴,刀刃刺破起頭顱而出,喪尸沒了動靜。
相安無事,提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夜晚恢復了寧靜。一天的勞累和奔波讓所有人都疲乏不堪,肚子都餓壞了,柳山行也是半天沒有吃東西了,他坐在宿舍地上,嘴里的餅干嚼沒幾口就往里吞。
“別噎著啊!”佟英看著這個讓她這幾天提心吊膽的人,抿嘴笑著,樂樂陶陶。
“嗯……好!”柳山行嘴里塞著餅干回答她。
“我是真沒想到……反正……皆大歡喜!”佟英激動到詞窮,嗚咽聲讓她的話斷斷續續的,早已眼淚汪汪。
“對呀,我也沒想到能再見到你們。”說著,柳山行用食指抹了一下坐在旁邊的謝居雅的鼻子。
“好了,久別重逢該高興才是。”柳山行說著,看著佟英,他心里安逸了許多。
謝安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柳山行。說實話,柳山行對他還是有點莫名的距離感,自從那天在酒店被他盯了那一下。
姜迎澤和董魯單獨呆在一個宿舍,柳山行拿了點吃的過去給他。
“謝謝……”
他坐在床頭,神情凝固,雙手一直緊握著,眼睛里是疲乏的目光,憔悴的面容。
“沒事吧?”
“他比下午更虛弱了,估計熬不過今晚……”
姜迎澤低著頭,語氣很沮喪,整個人看上去毫無生氣,柳山行除了,拍了拍他的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安慰。
夜晚還得有人守夜,樓梯口,劉大洪和冷馨一高一低地坐在那。
“過幾天再和柳山行說要乘船走的事吧!今天大家都太累了。”劉大洪倚在墻邊和坐在上面階梯的冷馨說道。
“我還是覺得有點荒唐……”冷馨望著那無盡的夜色說道:“太遠了,碼頭那些船還不知道能不能開。”
“走多遠是多遠,要是那里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去還是要去。”
“行吧!明天我帶幾個人去搜集食物,等囤好貨就上路。”
說完,冷馨嘆了口氣,無聊到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雙馬尾,望著天邊幾顆閃爍的星星。
晝夜更替,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新一天的生存,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