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拉開白堇的衣服,喘息著說道:“Areyouready?Darling!”
白堇二話不說便把冷馨拉到自己身上,兩人纏綿在了一起……
夜已深,一樓最旁邊的宿舍是馬匯諧的房間,他沒睡覺,死死地盯著墻上被刻得更深的字樣,暗淡的光照著他的一邊臉,他露出了滲人的微笑……
翌日。
整天呆在工地里實在是了無生趣,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昨天傍晚的那場雨把工地的泥地變得坑坑洼洼。柳山行小心地踩著前進,避開那些水洼,有一些的面積甚至比雨傘還大。
他正要去爛尾樓那里看看周圍的情況,上了樓往那窗邊一站,那模樣像是在偵查敵情。
街上的幾只喪尸搖搖晃晃地走著,偶爾有幾只貓貓狗狗跑過去,它們就會跟看見獵物的猛獸一般跑過去追。柳山行慢慢睜大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
二樓冷馨的房間里,白堇趴在床上,脖子多了幾顆“草莓”,被子蓋了他半個背部,上半部分還有一些發紅的抓痕。外面的光亮促使他睜開眼睛,他有點迷糊地搓了搓臉,翻身伸了個懶腰,冷馨又壓到他身上,一臉寵溺地看著,捏了捏他那有肉的臉頰。
“別鬧啊,我頭有點疼!”白堇把頭轉向一邊,有點哀求的說著,可冷馨可不顧他,把他那臉當成玩具。
哐當的一聲!外面的響聲把打鬧的兩個人拉回了現實,那像是有東西撞到了鐵皮圍欄的聲音,還帶著回音。
“這里!”那是柳山行的聲音。
冷馨立馬警惕了起來,拿起床邊的水果刀就快步出去了,白堇也急忙穿了件衣服緊跟其后。
站在工地宿舍的二樓走廊,可以清楚地看到,街上的幾只喪尸嘶叫著朝工地跑來!
“Damn!”
冷馨立馬跑下樓,白堇總是慢一步跟在后頭,跑到樓梯忘了抄家伙,嘴里咒罵著又折返回去拿了根鋼條。
剛到樓下就看見柳山行大步流星地從爛尾樓上面跑下來,然后徑直奔向了鐵皮大門,也沒有避開地上那些水洼的意思了,那混著泥沙的雨水濺得他滿褲腿都是黃土色。
“怎么回事?”冷馨正朝大門趕,朝跑在他前頭的柳山行問著。
“外面有人!”
這幾天外出都沒有碰到什么幸存者,讓他們覺得整個鎮子好像只有這里有活人。
“能快點嗎大哥?!”外面那個男生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剛跑完馬拉松似的,他的手快速地敲著鐵皮,聲音哐當哐當像是在打鼓。
屋里面的其他人都聞聲出來,還不知道什么情況,都只是不知所以地看著柳山行和冷馨兩個人往大門跑去。
剛跑到大門口,柳山行正焦急地解開那生銹的鎖鏈,緊張的情緒讓他有點手抖,感覺和得了帕金森一樣痛苦,不禁心里咒罵自己。
“你撐住!”柳山行喊著。
“來……來不及了!它們來了……我得先跑了!”外面傳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
柳山行還沒解出來,到最后在他吃力地扯著,感覺眼前的這幾圈鎖鏈故意在和自己作對!
“閃開!”冷馨在站在后面大喝一聲,用刀插進了鐵鏈圈,那力量像是從全身各處集中到了手臂,手一掰!生銹的鐵鏈被刀刃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