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為民除害
呂梟第一次離開海邊向內地進發,雖然天黑但他天生一雙日月眼,黑天也如白晝,一行人沿著彎彎曲曲山路,走了兩個時辰,這五登山是與外界交通要塞,踞于群山峻嶺之中,山道崎嶇,百姓撬石劈荊,興修棧道;關內鐵鋪叮叮當當,燒鐵鑄劍,士卒厲聲吆喝視百姓如奴隸。
呂梟暗自詫異,怪不得族長很少回漁村,這等森嚴之地,就算是神仙都得避諱點,可族長為什么選擇這里修煉呢。
原來,傲天城幻于海上,漁民不知還有個大西洲卡拉帝國,只呼海市蜃樓,瀛洲天朝多次加派方士訪仙問道,船帆云集,浩浩蕩蕩,數年不歸,朝廷恐動民心,張榜宣召,不許訪尋。后人再無人問及。
此處遠離天朝屬蠻荒之地,郡守殘暴無比,威壓百姓,他每日啖兒童心肝,本該收入天朝大牢,怎奈豢養一妖獸,是龍族遠蛭,尋常男兒奈何不得。
“吸干阿仁血的是不是那妖獸?”呂梟心內尋思道。
“你總算開竅。”隱隱中有赤火龍暗語傳來。
“此妖獸品次極低,以你之智,取勝不難。”赤火龍鼓勵道。
“你嘀嘀咕咕干什么?”族人見他自言自語,推了他一把。
呂梟晃著被綁的雙臂,怒目瞪著眾人。
“小兒,別以為你父親是族長左膀右臂,就拿你沒辦法。”此時眾人已走到關隘下。
“下面是什么人?”城頭軍士向下面喊道。
“呂家漁村村民要過關進山。”帶頭的高舉火把,仰頭說。
“郡守有令,日落閉關,禁止入內。”城頭軍士手把城防,探頭道。
下面一陣議論,呂梟眼珠一轉,對著上邊喊,“有童子送給郡守,通報一聲便是。”
軍士一聽,不敢耽擱,有人“蹬蹬蹬”跑向郡守府。
郡守寶坻皆石砌殿宇,屋內立金銀柱,婢女妖嬈,香爐繚繞。郡守熊腹,坐于琉璃寶石座。
郡守聽聞兒童,傳令押送郡守府。
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知道郡守殘暴,呂梟進了郡府就是到了閻王殿,有去無回,私下里都怪他多事。
一會兒,緊閉的城門裂開一道縫,跑出幾個軍士,長槍壓頸,呂梟面不改色,族人個個膽戰心驚,為呂梟捏了一把汗。
大殿之中,呂梟怒目而視,郡守佯裝閉目,只見一粗魯悍夫鼻息粗重,踱著步走過來,圍著呂梟轉了數圈,上前對他嗅了又嗅,口內傳語“此童有靈根,勝過人童萬千。”
郡守輕輕點頭。
命“捆,邀我道友同享。”
軍士抬起,投入石室。
室外,軍士,婢女,添柴燒水,有人低語“郡守食孩童都是妖獸唆使,好端端大將軍,就快成妖。”
“百姓苦不堪言,無人敢管。”
“皇帝遠在天都,這里竟成人間地獄。”軍士竊竊私語。
呂梟喊道:“我是呂梟來此誅殺惡獸,救百姓于水火。”
眾人愕然。
只聽石門內風響,一氣爆飛石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