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松擺脫羅河國名將金承東之后,再次與秦雪踏上了回都城的路上。
天蒙蒙亮,黎明破曉前的寒氣令人不禁打顫,池屹懷已五天不上朝,中城司被屠,都城許出不許進,西北褚良率精兵五千在城外十里處扎營,說是邊關提前換防,但是種種跡象看來,未免太過于巧合了!
“晟帝口諭,即刻早朝!”
只見大殿走出的內務官大聲喊道。
頓時,百官開始了騷動,準備進入大殿早朝,據聞,晟帝昨夜依舊是氣血不足,面色不佳,不知為何今日又開了早朝。
眾人左等右等,終于見殿外一鑾駕緩慢而來,金碧輝煌,好生耀眼,百官一眼就認出那是晟帝的鑾駕,頓時躁動更大了起來。
“噤聲!跪!”
百官聽聞內務官這一聲,便連忙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不敢抬頭出聲。
“眾愛卿平身!”
只見這一聲出來,百官才連忙直起身子站了起來。
只不過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不是池屹懷,而是池硯!
百官頓時炸鍋了,冊封大典都沒有,就算是順位繼承,也應由年長的太子繼位,而不是池硯擅自繼位!
盡管百官再躁動,然而褚治平及池硯黨羽依舊面不改色,畢竟早就知曉今日之事,自然不會驚訝。
“池硯!今日不見太子與晟帝,恕老臣告病無法上朝!”
只見御史大喝一聲,便拂袖離去。
而這一切都在池硯的意料當中,只見大殿四周跳出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刀斧手,嚇得百官連連打顫,而那位出言不遜的御史,直接被兵卒架回了朝堂。
“眾愛卿都如此想念太子與父皇,今日不如就讓眾愛卿見見吧!”
只見池硯邪魅一笑,抬手一揮,一名抱著黑盒子的兵卒走上了龍椅旁。
揭開漆黑的盒罩,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正是太子的人頭!
百官見狀連忙嚇得癱坐在地,就連早已知情的褚治平都被嚇了一跳,褚治平以為池硯只是囚禁太子,沒想到這家伙連自己的親大哥都殺!
池屹懷臥床不起,病情嚴重,而池硯不顧池屹懷身體,直接連人帶床都抬到了大殿之上!
“池硯!此舉無異于謀害晟帝,此般殺兄弒父,畜生不如!你不得好死!你......”
池硯直接提劍刺穿了面前在公堂咆哮的禮部尚書,讓他永遠的閉上了嘴。
頓時間罵聲消退,池硯這一招殺雞儆猴起到了作用,百官都怕自己下一個被殺。
“還請父皇即刻傳位于兒臣!”
池硯向池屹懷拱手作揖,明面上表現出父慈子孝,實則是逼晟帝傳位,若晟帝不傳位于他,今日朝堂之上,很可能會殺了晟帝!
此時若湊近了看,只見池屹懷目眥欲裂,喘著粗氣,艱難的爬起身來,披頭散發的看著手足相殘的四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