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長平縣獄卒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看著應承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呂梁心里一陣恐懼。
劉如意同樣嘆息一聲:“就這還是稍微動手,假如是真的動手,只怕人不死也得殘廢了。”
“是啊,王爺已經特別囑咐過他們,讓他們動手的時候不要太過火,結果還是成了這個樣子,唉!真是暴政啊,百姓的生活可真艱苦。”
劉如意對此十分贊同:“自從父皇建立漢國以來,他對縣令的整頓便無暇顧及,所以全國各地的縣令絕大多數都是從秦朝以前遺留下來的,在那些人的腦海里,嚴法酷刑已經是根深蒂固,因此百姓犯事無異等同于死亡。”
“是啊,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時候才會整頓這些官吏!”呂梁感慨著說。
劉如意呵呵一笑:“你一直在父皇面前做事,父皇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樣子,我想你比本王更清楚,因此指望父皇來整頓律法那無異于癡人說夢!”
便宜老爹此刻正忙著搞內斗呢,他又哪里有時間管得上百姓的死活呢?也許等內斗結束的時候,他才可能抽空會想起來百姓吧!
“好了,你就在這里照看著,本王先去客棧了,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呂梁連忙答應:“諾!”
黃昏時分,應老夫人終于醒來了,一見到呂梁,她急忙問:“呂將軍,我兒子還好嗎?”
“老夫人放心,應老弟并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而且大夫剛剛也來看了,雖然說流血過多,但是全身上下卻并沒有任何傷筋動骨的地方,所以絕對不會有什么病根的。”呂梁連忙扶著應老夫人起來。
應老夫人長出一口氣:“那就好,對了,我女兒她們?”
“也請老夫人放心,她們雖然在大牢里呆著,不過王爺已經吩咐了,不許人傷害她們,所以她們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呂梁連忙回答:“對了,應老先生估計很快就來了,老夫人可要把握好機會吧,千萬不要露出什么馬腳來,要不然應老弟這苦可就白受了。”
應老夫人點點頭說:“呂將軍放心,老身心里有數。”
“那就好,我們去看應老弟吧。”呂梁剛扶著應老夫人進了房間,就聽得外面小伙計急切的說話聲:
“老爺這邊,唉,東家這次真的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老夫人受到了驚嚇,現在才醒來……。”
門簾很快被掀開了,緊接著一個老頭蒼白著臉便沖了進來:“夫人,兒子他……?”
應老夫人一看到老頭后,頓時哭天喊地:“老爺,我們的兒子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我們的女兒,兒媳和孫兒都被官差給抓了,您說現在這可怎么辦呢?如果沒有他們,我真的活不了了。”
“夫人莫慌,他們到底是做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被官差盯上的?”應曜雖然心里著急,但是面上卻依舊平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