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意這一番話剛剛說完,張良的眼睛驀的一下瞪得老大,他顫抖著身體,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如意,似乎他也沒有想到劉如意居然看破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哆嗦著嘴巴,顫抖著聲音,張良小心翼翼的說:“趙王殿下,微臣一直安分守己,可從沒想著要與趙王殿下作對,更沒想著要做出傷害趙王的事情,所以趙王殿下又何必拖微臣下水呢!”
“張良大人,拖你下水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自己呀!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你曾在父皇面前說過,你不再問朝廷政務,更不會參任何的朝廷事情,試問你真的做到你對父皇的許諾了嗎?”劉如意眨著眼睛笑的和藹可親:“從你為皇后娘娘出謀劃策的那一刻,本王的心里便已經記住你了,在這世上能被本王記住的人不多,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
一向榮辱不驚的張良此刻卻被劉如意嚇得臉色煞白,魂不守舍。
回頭冷冷的掃了陳平一眼,陳平忙笑著對劉如意鞠躬行禮。
沒有對陳平說什么,劉如意直接邁步重新回到了主位之上:“各位大人,人生就像一場賭博,賭的對了那么繁華似錦,賭的不對了那么全盤皆輸!所以各位大人在下注的時候可小心謹慎了,要知道在最合適的時機下注那才能收益最大,所以都把握好下注時機。”
“行了,菜上來了,吃菜吧。”見酒菜端上來了,劉如意也不再廢話,招呼四人喝酒吃菜。
對張良四人來說,趙王劉如意的這一頓酒席吃的很是艱難,面對著豐富可口的酒宴他們死活就是吃下不嘴,熬夠了時間,得到了劉如意的許可以后,四人這才落荒而逃。
“趙王殿下剛剛對這四人做了什么?微臣看他們四人的臉色很是難看。”門簾被掀開了,應曜先生踱步從外面走來。
劉如意忙起身迎接:“應老師請坐,唉,本王也沒有對他們做什么,只是和他們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他們四人的臉色很是蒼白呀?”應曜先生呵呵笑了:“只怕趙王殿下對他們進行了警告和威脅吧。”
“應老師料事如神,本王佩服。”劉如意面色一窘,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
應曜先生說:“趙王殿下這樣做是對的,這四人無一例外都是位高權重之人,他們在處理事務的過程當中或多或少都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他們對自己手中的權力看的還是比較重的,要不然,沒有了權力的庇護,只怕他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應老師所言不差,只是權力有時候也往往會成為一種束縛,需知道光腳不怕穿鞋的。”劉如意坐在椅子上一陣悵然。
聽了劉如意的話,應曜很是不認同:“光腳的確不怕穿鞋的,但現實情況是又有哪一個光腳的成功的殺掉了穿鞋的呢?只怕他們還沒有靠近穿鞋的便已經被扼殺了。”
“當然,權力一定程度上會給人帶來壓力,但是相應的擁有了強大的權力,你的自由和生活才不會受到各方面的限制!假如讓趙王殿下現在放下權力,放下趙國,放下皇子的身份,趙王能辦得到嗎?”
劉如意聽罷連連搖頭:“哈哈哈,本王做不到呀!如果讓本王放下權力的話,只怕本王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