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月剛進屋,二石思緒萬千地想跟著進去,結果眉月卻又立馬把門關了起來,把他堵在了門外。
二石不解,難道自己那念頭被色瞇瞇地表達了出來?
他頓羞愧的不敢正視眉月。
“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是不是叫什么蛋,否則不讓進。”眉月站在窗內,說著還把手伸到了窗外,要證件。
那俏皮的樣子太惹人喜歡了,二石整個人都變了不聽使喚起來,手就像自動地從褲兜把剛撿起的身份證取了出來,接著并遞過去放在了眉月的手上。
可剛放在眉月的手上,二石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頓左手上前抓住眉月的手臂,右手又把身份證搶了回來。
眉月驚慌失措,剛欲發怒,可二石已經把手松開了。
只見二石賠笑道:“姐,這身份證太臟了,我先放身上擦一擦,這樣就會干凈些。”說著不斷用自己的衣服把身份證反復擦個遍,接著才再次放在了眉月的手上。
眉月錯愕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二石再次把身份證遞給她,才忙道:“誰讓你喊姐了,我比你大嗎,再說就算是,我認你為弟了嗎?”
眉月話雖這樣講,但顯然沒了剛才生氣的意思。
其實剛二石的一頓操作,眉月還一陣小感動。
“不好意思,失禮了,我當時就是擔心狗咬了這身份證,預防有狂犬病毒啥的。”二石忙解釋。
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自己突然就有這么大的勇氣。他對自己剛才的一頓騷操作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上次柳舒甩了他一巴掌后,也很是懊悔,擔心侄子被教訓過當會適得其反,于是事后跟他講:你要是因為這而有了心理陰影,不敢跟女生接觸,那就要努力學會從握手開始。
二石感覺這雖不是握手,但也是接觸了,且還是主動,二石感覺意義重大,自己已不斷在突破自我了。
“張二石,哈哈,還真是二蛋,這名字有意思。”說著并開了門,讓二石進了家。
“雖讓你進來了,但你就只能是這么大的位置,要是你敢踏出半步,我就拿槍把你斃了。”說著眉月拿著木棍在客廳圈了個位置給二石。
像是悟空給師傅畫圈圈一樣,當然那是悟空保護師傅,這,算是眉月對自己的保護。
二石看著眉月畫的如此認真,并不斷點頭。
眉月見安全,并拿了個小木凳給他坐下,接著并好奇道:
“你這名字和你這村都好有意思,你還有個哥哥叫大石嗎?”眉月說著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二石不遠處,但是在給二石花的圈圈范圍外。
“你怎么知道我有個哥哥?”二石吃驚問。
眉月一聽又“噗呲”笑了起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還要猜嗎,肯定有老大,再有二,要不然你就是真二。”
這話讓二石理解的吃力,我是二,但不是真二,不對,若不是真二,那為啥是二?
二石驚嘆,時刻保持警惕的自己就這樣被眉月迷了腦袋都不工作了,且還不知覺地把自己繞了進去。
就在眉月看著反應不過來的二石,懷疑真二時,二石腦袋運作了起來:“可我哥哥我并沒有見過。”
“失散了?”眉月吃驚。
二石搖頭。
“是,是在你出生前,就去世了嗎?”眉月膽怯心疼地問道。
二石繼續搖頭。
“這就奇怪了,那是?”眉月此時是好奇壞了。
“他是個石頭,出生就是個石頭。”
眉月一聽,頓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還真逗,你咋不說你是石頭里蹦出了來的呢,這或許我還信多些。”
“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
“你是把我逗壞了,他出生時你都沒見過,你咋知道就是個石頭呢?”眉月繼續捧腹大笑,心忖這家伙是真二的可以。
“不允許笑,我哥真就是個石頭。”二石看著眉月認真道,接著并把自己出生的事和村里的傳說都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