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太迷人,有毒,已深深地嵌入了二石的心扉,他是一點抵抗力都沒了,已被她的笑徹底征服了。
二石被迷的差點口水都流了出來,幸好有面做掩護。
“可以再問個問題嗎,大家都搬了,為啥你們不愿搬呢?”二石擔心花癡太甚,面條掩蓋不在,并又忙問問題轉移注意力。
“哎,我媽前面受了驚嚇,智力出了問題,然后外出就走丟了,后面就一直沒找到,我們擔心哪天媽回來了找不到地方,所以就想能晚點搬就晚點。”眉月憂郁道。
“不好意思啊,聊到傷心事了。”二石歉意道。
“沒事的,我都習慣了,天天盼,天天空,麻木了。”
二石剛準備說啥,此時有了開門聲。
“我父親回來了。”眉月頓慌張道,接著蹙了蹙眉,像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二石一聽也特別緊張,早知如此,就應該在之前離開。
“沒事,我爸人很好的。不過要是萬一問你,你就說是我同學就行。”話畢,突然想起啥,又忙道,“還有千萬不能說我拿槍的事。”
“為啥?”
“沒事拿槍玩,知道會打死我的。”眉月說著就把槍往沙發下一藏,接著就匆匆去了廚房。
“喂,你去哪?”二石急道,可話剛說完,門開了。
“叔叔好!”二石忙起身,看著尤父很是禮貌道。
“你是?”尤父見有個陌生男人在家,頓嚇了一跳,除了兩眼兇狠地瞪著二石外,余光忙四處觀察尋找,“小月呢?”
“我,哦,她……”二石一時緊張,不知如何回答好。
二石語無倫次,心急的尤父差點要揮棍子揍他。
“爸,我在廚房給您煮面呢。”眉月及時救場喊道。
尤父聽女兒無恙,臉上那繃緊的神經才舒展不少,也才緩解了尷尬又緊張的氣氛。
“叔叔好,我是小月的同學,叫張石,也叫張二石。”二石此時也緩過了神,忙禮貌道。
“臟蛋?二蛋?”尤父腦袋全是問號,他吃驚的再次打量了一番二石,感覺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而且女兒這小月的稱呼是他能喊的嗎?
尤父摸不著頭腦,不過也沒有表露出來,客氣道:“哦,同學就好,只要不是壞人就行。”
“叔叔放心,我不是壞人的。”二石認真道。
“哦,那就好,你繼續吃,我去廚房看看。”尤父說著就往廚房去。
心忖:說自己不是壞人的,基本都是壞人,你們男孩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嗎,少來這一套,必須讓女兒遠離你。
可尤父剛去廚房,眉月就走出來了,像是躲著她父親一樣。
其實眉月還真是這樣的,她知道父親要去問啥問題。
可就是萍水相逢,請吃個便飯,真沒有啥好解釋的,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如實講父親肯定不信。
而信那就更糟糕,肯定會把自己腦袋罵個洞:
你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把陌生人留家里,且還招待吃飯?這從小的教育全都忘了嗎?這學是白上了嗎?這天下的人都像父母這么好嗎?怎么這么不長腦筋,要留個心眼,防著點,要是你母親在的話……
眉月腦袋里全是父親訓斥的話,都生耳繭了。
雖她知道父親是為她好,可她感覺父親是太過于謹慎了,她感覺自己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交往朋友的權力了。
當然自己被罵是小事,父親知道了會被氣出病來,自從母親走失后,父親除了到處打聽尋找母親外,就是處處想著要把我這個女兒保護好,恨不得放口袋隨身帶著。
不過正是因為此,讓她有被過于保護的壓迫感,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有壓迫就會有反抗。
為了避免這情況發生,她并借上洗手間,溜了出來,不敢去面對父親那敏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