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父哽咽著沒有說話,而是把臉轉了過去,或許是不想被他們看到傷心處。
他不舍地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遠方,轉過臉來又深情地看著眉月和二石:“你們彼此照顧好,我先過去了。”說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
那不舍的眼神二石感觸頗深,感覺是一去不復返的離別之意。
“爸,去去就回,女兒盼您早點回來。”眉月喊道。
尤父心頭一陣抽痛,腳步遲疑了下,但最終沒有回頭,直接走了。
眉月看著遠去的父親,轉身并直接撲在二石的肩上,唏噓更甚了。
二石也是一頓揪心,因為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雖和父親接觸不多,但父親臥床離別那刻不舍的眼神是歷歷在目,還有那些相伴的模糊記憶,都植入了他的神經根部,每每思念都是疼到深處。
片刻。
眉月唏噓聲漸停,二石也慢慢從回憶中出來,那悲傷的心情接著被怡神的發香取而代之。
二石這才明白過來,眉月還依在自己的肩上,這讓他心臟頓怦怦亂跳起來。
生平第一次有姑娘依在他的肩上,且還是自己心儀的姑娘,這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
按理這時腦袋里還想著這些,真是不應該,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你說他沒點反應,鬼都不信。
不過他還有分寸,雖是內心洶涌澎湃,但表面波瀾不驚,他也只是僵直地站在那,一動未敢動。
他雖也想像尤父那樣安慰她,可看著她那雪白的肌膚,硬是沒。
他感覺自己根本就不是想安慰,而且另有所圖。
稍頃,眉月從二石的肩上抬起頭來,這時她似乎也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是依在二石的肩上,臉頓一紅,忙退了出來。
“我思考了,我們最好能一起去討公道,我們要替你父親做點啥。”二石忙道,他回神后有種不祥的預感。
眉月擦著眼淚,認真地點起了頭:“可該怎么做呢?”
“你相信他們今天說的不再來犯的話嗎?”
“信也沒用,感覺每次人都不一樣,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來的?”
“我也感覺他們不會就此罷休,可能后面還會變本加厲,我們必須要知道幕后的指使者是誰?”
“那估計是華海市建無缺公司了,我們這片地是被他競標所得。”
“這可恨的公司,我們應主動找他們說理去。”二石怒道。
“沒有用,找他們也會推脫得一干二凈,因為這幫人跟他們沒有關系,不是他們公司的。”
“那會否有某種勾當?”
眉月看著二石沒有說話,她這些都知道,可光知道又能有什么用:“要有證據才行,方法該想的都想的,也去過好幾回了,可門都進不去。”
“那總不能眼睜睜地就這樣看著吧?”二石急道。
眉月很是無助地看著二石:“要不你再幫我父親算算。”
“人定勝天,重點還是我們怎么做,若我們找到了對方,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他,若一切談妥了,相信他們也就會收手了。”二石分析道,他可不信自己有這能掐會算的硬實力。
“那啥時去?”
“越快越好。”
“那一會修門的怎么說?”眉月問。
提起修門二石就總感覺不對勁:“這門修了要是警察來了,如何證明他們破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