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等車時,這個尤德全又拉著長者過來了:
“姑娘,門口現在沒有熟人,你看要不這樣,我陪你們去那邊,好歹也熟悉點,再說真要是有個啥情況,我多少還能幫點。”話畢看了看沉默的他們,繼道,“但有個條件,那邊我們不久留,就進去了解下情況,把你父親喊出來,到時你們回去時,順便幫我把大爺帶到路口,他子女會在那接的。”
眉月看了看二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拒絕,但沒有合適的拒絕理由,而且要是說的是真的,那還真能幫上忙,于是就同意了。
“那行。”眉月點頭,“但是要是在那時間長了,我們也不能保證把爺爺送回去。”
“沒事,真你們要忙,我再送也無所謂,順便我跟你爸溝通溝通,有些事,不能認死理,畢竟胳膊扭不過大腿,我現在算是想通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眉月再點頭,感覺有道理,父親有時就是不聽勸。
不一會,車就攔到了。
上了車,眉月就一直催司機快點。
而二石又在思考,要是尤父真的去了,勢單力薄,別人肯定擒了他,就算是有槍,以尤父謹慎的個性,雖說沖動地找了過去,但經過路上一頓清醒,不一定還能沖動地把槍舉起來,甚至槍還沒用上就被制服了。
所以要是尤父真的去了,那很可能已經被他們教訓了,要是他們再手下不留情,那肯定不會讓他出來,說不定還把他關了起來,而且今天他們的人還吃了虧,肯定還想著報仇。
要真是這個情況,那身邊這個尤德全,先是勸我們過去,然后又阻止我們過去,現在又要陪我們過去,這到底是事出正常,還是無常?
那就要按爺爺講的,辨辨有沒有超出事物本身的能量讓我們心神不寧,六神無主了。
二石這樣一分析,發現這尤德全雖是一片好心,是在勸,是在陪,是在提醒,可若真是這樣,他就是在安撫我們,那應該會緩解我們內心的焦慮才對。
可結果是讓我們去的更迫切了,所以他這有動力不純的能量,是在迂回,是在麻痹我們,是煽風點火,以退為進……
一陣冥思,二石好像是想通了:“師傅,城東村到這目的地要多久,開車的話。”
司機一聽有了勁,最起碼不是眉月一直在催,其實司機最怕開車時,旁邊有人嘮叨催個不停:“那地方到這快,紅綠燈少,又不易堵車,打車的話,二十分鐘差不多就到了。”
那這么說,要是尤父真是去了那,真就早到了,而且他出去一會就沒了蹤跡,證明他絕對不是步行,很可能有伙伴開車送他過去了,甚至不排除被他們逮過來了。
“師傅,我們現離目的地還有多遠。”二石再問。
“還有一兩公里,可別催了,輪子都差點跑飛了。”
“停車,快,立馬停車。”二石忙命令道。
“這又是咋了?”眉月牢騷,一直催司機快點的她甚是不解地看著二石,感覺都快瘋了。
司機反應過來后,一個急剎,接著并把車靠到了路邊,不免抱怨道:“下次停車早點喊,車蓋子都差點剎不住自己跑了。”
“對不住,實在對不住了!”二石歉意著就拉著不情愿的眉月下了車,接著掏了掏口袋,沒有零錢,只好遞了張百元給司機,“師傅,麻煩您現就把他們送到城東村,他家人在那等,比較急。”
尤德全和長者貌似都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下車,尤德全更是忙提醒:“還沒到呢,時間趕的很,晚了就下班了,趕緊上來。”
“尤叔,我們突然還有事,就不送您們了。”二石說著朝他們揮揮手,并催司機趕緊出發。
“這又是出啥事了,這走過去怎么也要一二十分鐘,人家就真下班了。”眉月看著離開的車,再次發起了牢騷,感覺二石總是一驚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