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叔心里有數的,你好好努力表現。”尤展林說著看了看二石,又瞇起了眼。
二石不斷點頭,接著并退出了病房。
休息區、走廊,醫生辦公室都沒有找到眉月,這讓二石慌的,感覺沒有什么比她的安全重要了。
可就在二石匆匆尋找時,他并沒有發現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一個陌生男子,而這男子卻一直在關注著他們,像是在見縫插針地等待機會。
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
二石尋得滿頭汗,還好,最后在暗暗的安全通道口見到了眉月。
她一個人蜷縮著身體,蹲在那哭得很傷心。
她不解,換古代救命恩人都可以以身相許,雖自己做不到那樣,但兩情相悅,為何不可以交往呢?
她不能理解父親的做法,要不是見父親還在養傷,她就會跟他吵起來。
“我贊成你父親的觀點。”二石來到眉月身邊,接著并蹲在了她的身旁安撫道。
“我不贊同,我已經大了,憑啥還要管我。”眉月激動道。
“他是你父親,有這樣的權力,而且也是為我們好。”二石解釋道,他此刻在眉月身上看到了自己兒時調皮韌性不受管教的影子,而爺爺就像此刻的自己,總是苦口婆心地解釋,講道理。
自己當初圍著爺爺讓幫討個媳婦,其實就只是自私地想甩掉“二貨”的帽子,其余一律沒有考慮。
尤展林那番話其實就是爺爺講的意思:人還小,懂啥愛情,懂啥未來,懂啥責任,懂啥為對方著想?
二石雖明白了這些,但尤父不知道他知道,還有眉月未必理解尤父這番苦心,她現在追求的就是如何滿足自己就如何來,就跟自己甩掉“二貨”的帽子一樣,一切都是圍繞滿足自己而來的,其余都還沒有概念。
“是父親也不能啥事都要管,天王老子來也不行,我的事憑什么需要他們管。”眉月不滿道。
這聲音感覺整個樓道都聽得清楚,一直在回蕩。
二石起身把樓道的門關嚴些,擔心被尤父聽到。
“放心,我理解你父親的意思,一切只是暫時的,你好好學習,我努力工作,等你畢業了,到那時我相信你父親就不會為難我們了,我也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娶回來。”其實這也是二石最期盼的。
“真的?”眉月掛著眼淚,看著二石,“你不會生氣的離開我吧?”
“放心,不會,你父親也不是趕我走的意思。”
“那就好,到時你一定要娶我,我就等你,非你不嫁。”眉月看著二石認真道。
二石看著眼前一股孩子氣的眉月,再次點頭。
她那眼神是真純真得像個孩子,汪汪的眼淚如清澈的湖面。她開心地倚在了二石的肩上,期待著那美好的一天快點到來。
就在他們相依在一起時,安全通道的門被打開了,二石忙轉臉看過去。
只見一陌生男子走了進來,穿著白大褂,像是醫生。
不過二石并沒有看清這人,因為門打開瞬間,廊道那刺眼的光也跟著投射了進來,而且這人還戴著口罩。
在二石看這人時,這人也看了二石和眉月一眼,而且相反的是,本來光線很暗的安全通道,卻因為開門期間那光線直接投射在了他們的臉上,而讓這人看二石他們看得格外清晰。
當然這人也就簡單的看了一眼,接著并匆匆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