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啊!”
“給導演P智障牌子,不想要工資了嗎?”
“監制是蘇野,肯定是穩哥讓P的。”
“還恏穩少哆扐哆兿。”
“穩哥現場教學。”
半只雞,還要分成兩道菜,一個燉湯,一個做芋兒燒雞,再做一個黃豆燒五花肉和醋溜大白菜。
小鍋里悶著飯,大鍋里燒雞,湯已經熬好了,五花肉和白菜還沒下鍋。
天色漸暗。
何明亮用電熱水壺燒了開水沖上兩杯咖啡,和蘇野坐在涼棚的椅子里,欣賞天光山色,以及……兩個崽兒犁田。
“差不多可以了,把涂涂和小強叫回來吧?”
“不急,他們還有力氣。”
“我不是怕他們沒力氣,我是怕把老鄉家的牛累著。”
“有道理……讓他們別犁田了,去割牛草吧,村里的規矩,用了人家的牛就得負責給人喂飽。”
“啊?哈哈哈哈……”
很快,何明亮把涂俊和齊東強叫了回來。
齊東強牽著牛,很自覺地拴到騾姐王德否的閨房里,然后背上了大背簍,拿著一個小一點的背簍遞給涂俊。
涂俊滿身是泥神色恍惚,累壞了,接過背簍:“干什么?”
齊東強又遞給他一把鐮刀:“割牛草噻。”
涂俊:“這不還是變形日記嗎?”
何明亮:“沒關系,涂涂累了的話坐下歇會兒,我去割草。”
涂俊嚇一跳:“那算了,還是我去吧。”
狗哥只能跟著強哥走了。
節目組果然給了干活的狗哥很多鏡頭,他不會割草,但強哥會啊,手把手教他,包教包會。
黃昏,山坡上。
強哥已經割好了一大背簍牛草,踩緊,又把草捆成把,插在背簍上沿,密密麻麻塞滿,這一背簍得有四五十斤。
狗哥還在抓瞎,小背簍里才不到一半青草。
涂俊眼珠一轉看向齊東強:“強子,你這么快就割好了?好厲害呀!”
齊東強坐在地上憨笑:“嘿嘿……我等你。”
涂俊:“……”
又一會兒,涂俊說:“強子,你幫我割草,哥回頭送你好東西。”
齊東強正色道:“不!你這樣不道德,自己嘞事情自己干!艱苦奮斗自力更生,是每個少年人的基本美德。”
涂俊:“不是,我們互利互惠的事兒……”
齊東強:“你這是賄賂!”
涂俊:“……”
強哥是笨不是蠢,幫他割草?這要是被野哥曉得了,不罵他幫別人作弊邁?
這個城里娃肯定是來接受野哥再教育嘞,機智如我,絕不上當!
天已經全黑了。
筋疲力盡的涂俊才跟著齊東強背著草回來,還不能休息,先得去喂牛。
幸好騾姐還在村長家打工,不然還得喂騾子。
這邊,蘇野找到導演:“打個賭吧?狗哥今晚能吃三碗飯以上,獎勵我們五十塊錢怎么樣?”
鄭勛想了想:“四碗。”
蘇野:“成交。”
何明亮笑得岔氣,悄悄對鏡頭說:“涂涂,當你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想必已經胖了二十斤,但這都是野哥干的,跟我沒有一毛錢關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