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護法藺星微一沉吟道:“這二人能夠追蹤圣姑那么久才被發現,可見他們也絕非一般人可比!屬下認為,他們二人必須一人在門外為仆,一人在宮內為奴。不知道門主以為如何?”素女門主微微點了一下頭,緩聲說道:“師妹言之有理,本座也認為可以這么辦!”說到這里,門主又望了常福、常祿一眼道:“本座的話你們可曾聽到?”常福、常祿聽門主這么一說,急忙一齊點頭道:“奴才已然聽到了。”素女門主道:“不知道你們二人何人為奴?何人為仆呢?”常福、常祿聞言不由一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就在常福、常祿一愣神的功夫,身邊那四名白衣宮奴中的一人忽然傳音道:“二位兄弟,你們可沒有那么多的考慮時間,如果一旦門主傳下圣令,后果不堪設想啊!”
常福、常祿聽了這話,兩個人心中一驚,兩人迅速對望了一眼,常福急忙跪爬半步,大聲道:“門主能夠收留奴才,奴才甘愿做仆人。”常祿也急忙道:“奴才也愿做宮奴!”
聽常福、常祿這么一說,門主微微點了一下頭,看著兩個人道:“很好,既然你們已拿定了主意,本座自然要滿足你們的心愿。”說到這里,門主抬頭沖著門外喊了一聲道:“外門總管何在?”門外一人應道:“外門總管呂一告進。”門主道:“進來回話。”門外之人應了一聲道:“奴才遵命!”
隨著話音一落,一陣腳步聲響,只見門外走進一位頭戴一副鐵面具的人來,這鐵面人邁步進門后,十分恭敬地叩頭道:“奴才拜見門主。”門主微微點了一下頭道:“你便是外門總管?”鐵面人點點頭道:“不錯,奴才正是。”
門主用手一指他身邊的常福道:“這位乃是本門剛收入外門的仆人,不知道他排號多少?”鐵面人看了一眼常福,微一沉吟道:“回稟門主,外門仆人已排到了六十八。”門主眼望著常福道:“記住,今后你便叫常六十八,沒有本座的召喚,不能踏入素女宮半步!”常福聞聽此言,急忙道:“奴才六十八一定牢記心中。”
門主這才回頭望著鐵面人道:“呂一,按照本門規矩,你帶六十八下去更衣去吧!”呂一又向門主叩了一個頭,這才回頭對常福道:“六十八,快隨我來吧!”常福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常祿,這才跟著呂一快步走了出去。
看著走出門去的二人,門主這才又抬頭望著門外道:“素女宮內的大總管可在?”門外傳來一個陰柔尖銳的聲音道:“奴才封一,恭迎圣令!”門主道:“進來回話。”門外封一尖聲道:“奴才告進了。”
隨著話音,只見門外走進一位一身白袍,白面紅唇的人來,那白袍人一進門,一股奇異的清香便回蕩在大廳之內,令跪在一旁邊的常祿不由緊皺了幾下眉頭:這是什么人?他的身上為什么會如同女人一般如此清香?為什么說話聲音如此怪異呢?
就在常祿胡思亂想之時,只聽那封一恭恭敬敬地向門主磕了個頭,口中說道:“不知道門主召喚奴才有什么訓教?”門主輕輕點了一下頭道:“也沒有什么大事,只不過本座今日為素女宮又召了一位宮奴,不知道他該當幾號?”封一回頭看了常祿一眼,這才回身對門主道:“回稟門主,奴才手下已排到了七十五號了。”
門主聞言點了點頭,又望著常祿道:“記住,你今后便是七十五。”常祿記忙應了一聲道:“奴才七十五明白。”門主這才對封一道:“按照門規,帶他下去吧!三日之后再帶他到這里見本座!”封一急忙道:“奴才遵命!”又回頭對常祿道:“七十五,快隨我來吧!”常祿再次向門主磕了一個頭,跟隨著封一走了出去。
常祿跟在封一的身后,聞著由封一身上傳來的一股股異香,眉頭不由緊皺了幾下,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封一究竟是怎么樣的人呀?為什么他要如同女人一般使用香水呢?自己加入素女宮究竟是福還是禍呢?想到未來的一切,常祿心中不由一陣陣不安。
就在常祿心神不定之時,封一帶著他七轉八拐,很快便走進了一間布置的極為華麗的大廳。常祿剛一邁進大廳,頓時被廳內的一切驚得目瞪口呆!
大廳內有不少男子,但令常祿感到吃驚的是這些男子不僅一個個赤身裸體,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與封一身上同樣的異香。常祿心中暗自驚訝萬分:素女門不是不歡迎男人嗎?怎么這素女宮內竟有這么多的男子?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男人!這可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常祿一時間又驚又疑,只驚得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個時候,封一上前一步,對著眾人一揮手道:“各位兄弟,大家靜一靜。”封一這一開口,大廳內的眾人急忙安靜下來,大家望著封一和跟在他身邊的常祿,有人問道:“封一大總管,這人是什么人?難道是新來的嗎?”
封一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位兄弟就是新來的,大家可以叫他七十五。”其中一位上前一步,伸手一拉常祿(以后改為七十五)道:“七十五小兄弟,我們歡迎你來到素女宮。”另外一個拍了拍七十五的肩頭道:“七十五兄弟,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年青啊!”
封一輕輕揮了一下手道:“各位兄弟,大家先莫亂,我們還是按照宮內的規矩,大家幫助這位七十五兄弟一下好不好啊?”眾人齊聲道:“大總管,我們怎么幫他?是不是馬上為七十五兄弟寬衣呀?”
大總管封一點了一下頭道:“我們素女宮的宮奴自然要按照宮規行事了,大家可以動手了!”封一話音一落,這些赤身裸體的男人“轟”笑了一聲,紛紛撲上前來,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將七十五身上的衣服剝了個干干凈凈。
常祿心中又驚又疑,不由大聲問道:“你們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