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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走,等他們召開大會后咱再趁亂離開,出了城你就一直牽驢往南走,我有點小事去去就回,應該用不了多大功夫,反正謝兄你不用停下等我,一直走便是。”小和尚略有不滿的說道“賢弟總是神神秘秘的,何事還不能與為兄講?是不是打心里就認不下我這個兄弟?”走到謝明明身邊莊荀拍拍他肩解釋說“你想多了,不讓你跟著摻和是為了你好,小弟現在能力有限,出了事無法護你周全,你要有個萬一,將來見了釋惡我還怎好意思問他要寶貝?”小和尚臉色有些漲紅的低語道“其實為兄也沒賢弟想的這么不堪一擊,其實老謝我...”一捂額頭書生打斷說“得得得,八部天龍你行九嘛,我知謝兄你種地功夫高深!”
回到自己屋中莊荀往床上一趟就閉目養神起來,心想著那城中高手會不會是‘諦聽’中人,從自己被盯梢推算,估計這高手就是那五個持劍背刀之人的首領,明日自己需在豪犬門開會混亂之時用上‘風身’術法獨自跑路。莊荀其實也明白,此時‘諦聽’最多就是監視下自己,縱是那高手再厲害現在也不敢對自己下手,一旦引來張家與書院的瘋狂報復對‘諦聽’來說將是一場災難,畢竟作為主角的洪裴還沒到,真正的博弈尚未開始。再者說,那洪裴應該永遠都不會登上這漁州的舞臺了,如此想著沒一會兒書生就沉沉睡去。
沒吃晚飯的莊荀半夜被餓醒,整理下衣衫剛想去廚房找點吃食卻察覺有人向他房門走來。“請問公子睡下沒?”書生拉開房門,一個侍者畏手畏腳的站立門口,來人見到莊荀立刻雙手遞上一封書信說“青鸞囑咐小人一過子時就將此信給公子送來。”莊荀接過信對侍者說道“勞煩小哥幫我去廚房找點吃食。”看著侍者離去,書生回到屋內在燭臺下拆啟開來“見字如面,有‘諦聽’重要消息欲告知公子,青鸞在城東五里亭靜候。”合上信莊荀莞爾一笑,心說這下倒是知道‘諦聽’是怎么發現自己的了,書生將信遞到燭火上點燃,將灰一吹后自言自語說“且就去看看這付晚晴最后的葫蘆里還剩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