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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帶人站立,一位衣著淡雅,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級,一位雍容華貴,雖已是人母卻依然美艷。少時,遠處的迎接隊伍款款走來,李新念介紹為首年輕的婦人道“洪大人,這是小侄三娘衛氏。”洪裴急忙抱拳說“洪裴見過三夫人,此行叨擾貴府了。”舉手投足間顯得十分干練,美艷婦人掩嘴笑道“洪刺史哪里話,您能登門是讓我們李府蓬蓽生輝呀。”李新念又介紹年長一點的婦人道“洪大人,這是小侄二娘孫氏。”面對洪裴的問候,衣著淡雅的婦人只輕輕點了點頭。
老者臉色蠟黃身形消瘦,躺在榻上的他有氣無力道“洪大人吶,不必多禮,快坐快坐,恕老朽有病在身無法起身。昨日你派人來府中報信兒我才知你到了陵津,準備的急,若有不周還望洪大人你多擔待吶,咳咳咳。”老者沒說完話就咳嗦起來,洪裴急忙上前兩步握住老者手說“老大人哪里話,是洪裴來的唐突了,下官此行帶了陛下賜您的補藥,您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啊,這荊州萬不能沒了老大人。”將滿是皺紋的手覆在洪裴手上,老者激動道“李景升叩謝天恩啊,不知陛下近來身體如何?”臉上擠出一絲悲傷,洪裴戚戚說“哎…陛下還是龍體欠恙啊。”房門推開,一名年邁的婦人端碗來到老者榻前。洪裴起身恭敬道“洪裴見過夫人。”婦人點點頭說“洪大人舟車勞頓還是快去前面赴宴吧,他們都恭候多時了,這里有我照料就好。”洪裴看向老者說“那洪某就先不打擾老大人吃藥了。”李景升接過藥碗道“啊,洪大人快去吃飯吧,老朽服完藥就睡下了,等明日再與你一敘。”
待洪裴掩上門離開,李景升原本微瞇的雙眼露出一抹神彩,喝下藥他說“甘憑與梁晨回來了嗎?”年邁婦人回道“還沒有,不知這倆人去哪了。”李景升嘆口氣說“關鍵時刻這二人不在,洪裴這燙手山芋自己就這么上門了,我可不想他在咱地界里出事啊。”老婦伸手揉著李景升肩道“那不如派隊人護他去漁州吧。”李景升說“不可啊,首先張燼那里就說不過去,再者陛下突然要恢復這刺史建制,那幾只老狐貍可不光盯著漁州,他們也都看著咱荊州吶,我斷然不能助這洪裴。你讓新念明日開始加強城防,并在城中排查一切可疑之人,希望這洪裴能安全抵達漁州吧。哎…”
李府上下甚是熱情,酒宴持續到亥時洪裴才以不勝酒力醉遁離席。回到客房,身著黑衣的屬下已靜候多時,他一邊為洪裴更衣一邊說“大人,出去打探的人已經都回來了,這陵津城內沒什么異常。”洪裴脫靴坐到床上道“這陵津是李老頭的大本營,自然是不會遇到麻煩的,想來張家人會在瀾澈江岸邊等我吧。不過情報上說漁州高手都在監視中,也不知他們派誰來送死。你去打盆熱水來,我要泡泡腳解解酒,這三夫人真會勸酒,老夫有些醉意了。”屬下將洪裴脫下的衣物疊好放在一旁說“大人,這衛氏明明只是三夫人,為什么屬下感覺她一副主事人的做派?”洪裴抬頭一笑道“現在三夫人就是這李府的主事人啊,你有所不知,這三夫人的身后可是襄樊衛家,那可是立于荊州數百年的大豪族。荊州官員半數出自衛家,所謂樹大根深不外如是。”屬下點頭說“方才在席間屬下觀她對大人您甚是親切,大人可是與她相熟?”洪裴道“今日是第一次見面,只是他們衛家此役有求于我罷了。”屬下又追問說“求大人何事?”洪裴面色不善道“不該你打聽的不要多問!”屬下急忙告罪后出門打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