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門之前的李云再次看著那個大將,笑呵呵問道:“現在如何?程處默可以上朝了嗎?”
那宮門大將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藏不住對程處默的羨慕,忽然恭恭敬敬一拱手,鄭重道:“末將皇宮羽林衛張方平,恭請西府趙王移步進宮……”
說完又看向程處默,再次鄭重道:“也請五品正職程處默,同樣移步進宮上朝。”
這次沒喊程小國公,喊的是五品正職程處默。
程處默只覺胸膛一股滾熱,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驚喜,他蹭一下從地上躥起來,直接一把抱住了李云的老腰。
“啊哈哈哈,師傅,師傅啊,徒兒好開心,徒兒真的好開心啊……”
這番歡喜和激動,一如當年第一次賣出咸魚那個夜晚,那次是兩千流民買得糧食而歸,程處默同樣是這么的瘋狂大笑。
二愣子從小到大,加起來也只這么瘋笑了兩回。
這貨又跳又笑,又想來抱李云,李云猛然躲開,一臉嫌棄道:“膩膩歪歪,為師可不是兔子。”
“嘿嘿嘿!”
程處默只懂得傻笑。
李云瞪他一眼,轉身進入宮門。
這時那些上朝的重臣也都來到宮門之前,而程處默還站在原地瘋瘋傻笑,老程陡然上前一腳,頓把兒子踢個趔趄。
程處默這才發現自己老爹,頓時歡喜大叫起來,這貨已經兩年沒有回家,張開雙手想給老程來個擁抱。
老程明明也很想抱抱孩子,然而卻愣著臉子躲開,呵斥道:“臭小子瞎眼啦?見到這么多叔叔伯伯不行禮?”
說著又要抬腳,準備再踢兒子。
然而也就在這時,皇宮門內傳來一個悠悠聲音,淡淡笑道:“盧國公,一腳就行了,你剛才踢他一腳,本王算你是行使父親職權,但也只能踢他一腳,不能再踢第二下,否則得話,本王要問一句為什么?”
本王要問一句為什么?
這是何等的庇護自己徒弟。
雖然程處默是老程的兒子,但是爹打兒子也得有個說法,如果平白無故一腳一腳的踢他,那不行。
男兒一旦長大,即使爹娘也不能隨意責打,尤其此處乃是皇宮之前,無數朝臣勛貴都在看著。
老程自己也醒悟過來,連忙把腳收了回來,這老妖精突然雙手抱拳,沖著宮門之內遙遙一拱,鄭重道:“臣盧國公程知節,謹遵西府趙王之命。”
其實老程乃是開國國公,根本不需要聽一個王爵的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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