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連忙順著桿兒爬,語氣故作驚喜道:“難怪公子下這么大本錢,原來北狂刀竟然這么厲害。”
說著忽然又嬌作起來,眼睛水汪汪看著李悠然道:“可惜他再怎么厲害,奴婢卻覺得粗獷粗鄙,奴婢心里只有公子,公子卻讓奴婢去伺候他。”
“你莫要誤了本公子的大事!”李悠然臉色一冷,語氣明顯有些陰厲,冷冷道:“他雖然去追慕程處雪,但是你這邊也不要放輕松,本公子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時間必須爬上他的床。”
侍女弱弱低頭,乖巧答應一聲。
李悠然突然伸出手來,赫然竟按在了侍女胸上。
他雙手使勁揉抓,捏的侍女漸漸喘息急促。
但見侍女媚眼如絲,口中浪浪喊了一聲,嬌柔無限道:“公子,人家疼。”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李悠然把另一手也按了上去,雙手不斷揉抓,同時低聲命令道:“把棉裙掀起來。”
侍女臉蛋兒紅暈,吃吃道:“公子好壞,您難道讓奴婢站著么?”
雖然口中這么說,但是小手已經乖乖掀起了棉裙。
李悠然轉身去關了房門,然后餓狼一般沖了回來,他直接走到侍女身后,喘息急促道:“翹起來。”
侍女又是吃吃一聲,抓著棉裙乖乖翹了臀。
李悠然從后面惡狠狠一頂,侍女口中頓時嬰寧一聲,李悠然哈哈大笑,語氣變態道:“本公子先給你打個種。”
侍女連連點頭,不斷浪浪道:“公子加把勁,讓奴婢懷了身子吧,奴婢懷了身子才會逼迫自己爬上他的床,才能幫您辦成籌謀許久的大事。”
外面風雪呼嘯,掩蓋了一室骯臟。
……
北狂刀一路大踏步而行,很快到達程處雪所在的高臺,此人渾不在意商賈們的竊竊私語,到達之后直接登上了拍賣高臺,雙手微微抱拳,昂首挺胸而立。
程處雪面色平靜看著他,語氣淡淡問道:“李悠然說的就是你?”
“不錯!”
北狂刀鄭重點頭,沉聲道:“鄙人姓北,見過程姑娘。”
程處雪面色古井無波,淡淡提醒道:“我不是程姑娘,我是程郡主,家父乃是朝陽城王,我被大唐陛下封為朝陽郡主。”
這語氣帶著冷漠和隔閡,分明是想拒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