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許繼續說道:“說說看,有什么難處,我們盡量幫你解決。”
拉昆汀沉默著放下工具,抬頭看見何許的真誠眼神,擦擦汗,嘆了口氣,緩緩道來:“我女兒……哎……三年前,小娜出了車禍,那時候小米才五歲,而我還是一個小攤販,收入微薄,僅僅能支撐一家人的生活,哪里付得起醫療費?
我把女兒托給二姨照顧一段時間,等小娜好了,我就接他回來,這一段時間一去就是三個月,五個月,半年……因為……因為……”拉昆汀說著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淌。
何許遞過一張紙巾,拉昆汀擦試了一下,繼續說道:“小娜,原本醫生說她可以康復的,車禍不算太嚴重,但……誰曾想,上帝不公,他的內傷出現病變,積年累月的勞累,使他的身體難以承受那個什么病變,如果調理一段時間,可能有希望。
我抱著這點希望,一直堅持著四處賺錢,僅有的一點積蓄一掃而空。直到兩年前的傍晚,那一天,直到那一天,她……熬了一年!終于還是……”
他猛地擦開淚,說道:“他說想見女兒小米,我忍著悲傷,立刻去二姨家,可是令我崩潰的是,小米失蹤了,我真的……我立刻報警,四處打聽,晚上八點醫院來話說……小娜不行了,我又立即沖到醫院,看著他含淚離開,我……恨我自己!我對不起她們!那晚我一直在找小米,幸好,第二天下午警察打電話說從人販子那里救了回來,可是……小娜卻……”拉昆汀徹底痛哭流涕,聞聲而來的管理被斯沃攔下,解釋了情況。
何許默默傾聽著,他能想象拉昆汀究竟憋了多久,有多難受,但他只能是個傾聽者。
“那之后,我再不敢大意,我不能再離開小米,我不能再對不起小娜,所幸我有了手頭這份工作,能讓小米安心讀書生活,”拉昆汀含淚看著何許,“你明白嗎?”
何許抿嘴道:“我明白了,你女兒的一切,我們都可以包辦,你的住處我們為你安排好,工資至少比這里多一倍,怎么樣?”
那昆汀重重的點頭:“只需要讓小米能好好生活,好好讀書,好好長大,我都無所謂。”
何許點頭,望向斯沃,斯沃將協議和筆遞給何許。
簽完后一式兩份,然后撤退。
管理目送二人離開,羨慕的看了一眼拉昆汀,對明文向往而敬畏的他,也只能羨慕羨慕了。
路邊,何許提出了兩天來的疑問。
“老哥,你那個協議有什么用啊?”
斯沃瞥了他一眼:“那是劉老板發的,專門針對異士的契約,我也不懂。”
“哦,那你的錢從哪兒掏出來的?這路費啥的挺多啊!”
“秘密!”
“哎,你有沒有發現你瘦了點?”
……
南加里,馬塔市。
在城中心第二大街有一家名為“仙味”的茶旅店,二樓某間房中沙發上,阿五正舒服的躺在一名妝容嬌美,風姿綽約的女子身前,將頭枕在其大腿上,津津有味的嚼著他剝好的瓜子仁。
端起茶水,飲入嘴中,同瓜子仁咽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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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阿五舒服的松氣道:“拉拉姐,還是你的瓜子仁最香!”
拉拉捏捏阿五的臉蛋寵溺道:“油嘴滑舌的小兔崽子,趕緊起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阿五撅嘴道:“不要,除非拉拉姐你告訴我,燈十到底把你哪塊小心肝帶走了,我知道一定少了一個,上次我來還跟他們打過牌呢!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