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十分明顯,那就是和之前剿匪一樣,嫌劉文昊的品階太低!他們想要更高更大的官!
那就需要怎么辦?說白了,就是鬧更大的事!
在胡夜義等匪寇醞釀的時候,劉文昊正在大牢里提審馮、黃二人。
說心里話,此時的馮延慶根本不知劉文昊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突然的聽到那么一句云里霧里的話,直到現在還有點懵。
江湖人士以義字為先,雖然是被冤枉的,但兩人還是不打算開口。
“馮某本就是一個浮萍,判什么罪又能如何?這些馮某并不在意!”
“嘖嘖嘖……”
劉文昊搖了搖頭,隨即嘆了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哎,這人要是不爭氣,怎么幫都沒有用啊……”
說著話,劉文昊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給馮延慶和黃品休什么機會。
或許看到劉文昊的這么一個動作,馮延慶的心里也跟著好奇起來,就見他扒著大牢的欄桿,搶著挽留道:“大人還請留步!”
“嗯?”劉文昊聽到這句話,慢悠悠的轉過了身,看著馮延慶又問:“怎么?你還有事?”
“大人既然把話說了出來,何必只說一半就走呢?馮某和哥哥本就是蒙受不白之冤,現在也想知道那盧家到底是要如何對待我等……”
對于在盧家之中為什么不反抗就被送進了軍使衙門大牢,其實還是和他們講江湖道義有關。因為既然被邵興安排到盧家看家護院,那么他們就知道,自己和人家盧家的長工下人也沒啥區別。
所以,在被盧家的家丁護院扭送過來以后,他們也就認了命,根本就沒有什么反抗之心。但是說實話,一行二十余人,有哪一個是甘心情愿的呢?
劉文昊看了看馮延慶,雖然覺得面前這小子要比自己年輕一些,但頭腦還是同齡人之中少有的清醒。
說真的,他很欣賞這樣的人,就像沈良一樣。
“好,本官就告訴你,那盧家到底是怎么和本官講的!”
其實如果劉文昊不這么說,馮延慶等人也覺得沒啥大不了的。坐牢嘛,無非就是幾年光景。當然,這個年代坐牢一般可不會在大牢里,大多數都是徒刑或者是充軍。
馮延慶本無意做那匪盜,但很多事也并不是他能左右的,或許對于他來說,人生就是一個命。
然而在這一刻,當劉文昊說出了所有的話以后,他的拳頭也緊緊的攥了起來。
“盧家給本官帶來老大人的一封信和五百貫錢,還說他們盧家本來就是書香門第,你們既然做出了如此辱沒家風的事,那么讓本官從速、從快、從嚴的判了你們……”
說到這里,劉文昊玩味的看了看二人,盡皆又問道:“你們不想知道他們想讓本官判你們什么罪嗎?”
一聽到這話,馮黃二人彼此的看了一眼,而后同時搖了搖頭:“大人,你就直說吧,我們兄弟聽著就是了。”
劉文昊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盧家想讓本官將你們每一個人都判為刺配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