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前一覺醒來本是肚子餓,讓下人準備了酒菜。
酒足飯飽后的他,準備偷摸著溜出去賭。
怎料途徑葉胡和劉氏的房間,竟偶然聽到這么大事情。
葉承前當即便屏住呼吸,在紙窗戶上戳了個口子,見著自己父母小心翼翼從墻內的暗格拿了個錦盒出來倒騰了一會兒,好像是確定里頭東西還在,又商量了一陣,便小心翼翼又放了回去,二人才終回到床上去休息了。
待二人熟睡之后,葉承前才鬼鬼祟祟地摸進了他們房間,將那錦盒給偷摸了出來。
……
次日卯時準,秦子衿便已收拾好出了房間。
昨兒在黑蓮花空間里練字,居然提升到了90%的飽和度,讓她精神大好,越發神清氣爽。
秦子衿估摸著,或許是她昨天發揮真性情,懟人懟得酣暢淋漓,心境不自覺越發豁達,下筆也就越發自然起來。
難得有這書穿走一遭的機遇,在能保住小命兒的前提下,吃喝玩樂她還是可以樣樣來,沒必要給人去裝孫子。
若是有不長眼的還敢來招惹,就別怪她“有仇立報,睚眥必報”啦!
蕭景落見她這般早起床不僅沒見困意,反倒神采飛揚,頗為意外。
他還以為昨日白天的事情多少會對她有些影響,看來是他多慮了。
在蕭景落思索間,一身黑白相間短打勁裝的秦子衿,已行至他面前。
今日的她沒有“易容”,卻也沒有施粉黛。
一頭青絲在腦后高高束起了馬尾,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裝飾,干練又精神。
她眉眼彎彎,耀耀生輝的眸子定定將蕭景落望著:
“將軍,我們今天還是練太極嗎?”
蕭景落沒出聲,卻在秦子衿的詫異中長臂一展,騰空而起。
秦子衿忙捂住嘴,以免尖叫聲驚擾了府內其他人。
盡管秦子衿前世拍戲有過不少吊威亞的經歷,可那都是在保護措施齊全的情況下,安全感十足。
她以為自己會害怕,可腰間強有力的支撐,卻讓她無比心安。
垂首掩去嘴角的笑意,秦子衿覺著,暫且有這么個“便宜未婚夫”帶她浪蕩書穿的日子,也不賴。
至于真心或者假意,且走且看咯。
卯時天未亮,京城除了徹夜通明的皇宮,街頭不過零星幾處有燈火,靜謐得能聞見雞鳴狗叫。
迎著微涼的晨風,秦子衿自心底倒生出幾分愜意,話自然也就多了:
“將軍,我們這是去哪兒?”
“習武。”
“去哪兒習武?”
“到了你便知曉。”
……好吧,問了等于沒問。
蕭景落的速度極快,幾個回合輕點間,二人便出了城門。
望著身后十幾米高的城門,秦子衿對輕功這門技能,羨慕不已。
在雙腳落地的瞬間,秦子衿便試探地表達了對蕭景落神武瀟灑形象的仰慕,旁敲側擊地表達自己也想學輕功的意思。
可蕭景落卻仿佛沒聽懂她的言外之意般,讓她原地打坐。
借著臨近晨曦微蒙的亮光,秦子衿這才注意到,他們如今竟處于一個叢林深處的巨型瀑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