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總覺著,可能與上官宿月說得可能不太一樣。
畢竟,上官宿月說自己,就是反著說過的。
腹謗間,上官宿月已經自顧自將秦子衿扶成盤腿打坐的姿勢,霸道又倔強:
“那一箭本是沖著我來的,卻被你多事擋了去,此事我就管定了!若是你毫發無傷地被治好了,本將也能心安理得;若是你可能落下什么病根,也大可不必擔憂,我命歸你,往后余生我護你!”
上官宿月硬是沒有說出秦子衿沒有被治好的情況,因為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允許,第一個擋在她前面的人,出現什么好歹!
“上官,你別沖動……”秦子衿咬到牙齦出血,才擠出這幾個字。
還沒滿一個月時間,上官宿月不僅動用了內力,若是再度為她還耗盡內力,恐這身功力都要費在此處了!
作為原文女主上官,往后可是背負著拯救天下蒼生于水火的重任。
若是連這能笑傲天下的武功都沒了,何以拯救黎民百姓?
秦子衿可不愿自己成為這千古罪人。
可上官宿月一根筋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去。
她已然熟練地封住了秦子衿的幾處大穴,運內力于手心,準備按照心法去壓制住秦子衿大毒性。
電光火石間,上官宿月后頸倏然一麻,竟是被慕容淵偷襲給點了穴位!
在上官宿月驚怒不已的神情中,慕容淵慢條斯理道:
“鎮南將軍當真如傳聞中自信異常。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可能就會要人命呢。”
上官宿月危險地瞇起了鳳眸:“你什么意思!””
敢這樣對她上官宿月說話,除了上官宿月的老爹上官老將軍,還沒出現過第二個!
不知為何,秦子衿明明疼得死去活來,莫名還磕到了這兩人之間的cp感?
雖然這種感覺暫且只有“相殺”,沒有“相愛”!
慕容淵卻絲毫不懼上官宿月周身越來越凌厲血性的氣勢,悠然自得一派:“如未猜錯的話,鎮南將軍在七日前已經為子衿壓制過一次毒性,如今內力尚未恢復,貿然再度壓制其毒性,于將軍本人會有極大傷害不說,也未必能壓制得了這‘冰與火’的毒性。”
頓了頓,慕容淵見上官宿月戾氣有所收斂,才繼續道:“將軍需知,‘冰與火’這等奇毒源自海外,救治過程絲毫馬虎不得。”
“那你想如何?”上官宿月已然接受了慕容淵的分析。
慕容淵似乎就是在等這句話,竟有股毛遂自薦的味道:
“本皇子不才,內力稍遜鎮南將軍一籌,但替子衿壓制毒性,義不容辭。”
去你大爺的義不容辭!
秦子衿渾身顫抖得更厲害,這回是被氣的!
趟趟一個皇子,說好的不食人家煙火謫仙般的人設呢?
是什么時候崩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