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幫人看到他們三人如此輕裝簡行,會不會有人心生妒忌。
秦子衿倒不會圣母心泛濫去同情他們,畢竟前幾日這群人乘坐馬車洋洋灑灑自他們三人身邊經過的時候,沒少給他們白眼兒。
甚至還有語言奚落的。
若不是他們三人的性格都比較佛系,指不定都會動起手來。
是以,秦子衿覺著白宇內里蔫壞兒的同時,又覺著暗爽。
但別人可就不爽了,見著秦子衿他們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獨木橋頭準備過去,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便怒氣逼人地走了過來數落:
“喂!你們三個是不是早知此處如此,才沒有雇用馬車?還不知曉提前告知我們?!”
這丫的,一句話就將那些郁結無處發泄的人的苗頭全引到了秦子衿等人身上,也跟著開始指指點點。
男綠茶無疑了!
小小年紀,壞心眼兒兒就這么多,實在讓秦子衿有些反感。
抬眼一看,這可不就是先前奚落他們窮酸,奚落得最狠的一個么!
不過,這少年眉眼倒是俊朗,還給秦子衿一種莫名的似曾相識感,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究竟與誰相似。
但見這少年已挑起矛盾,秦子衿正準備還擊,秦風卻搶在了前頭:
“我們也是有一回離開靈犀城,并不知此處有如此險要之處,你少信口胡謅!”
是白宇知道,秦風和秦子衿并不知曉。
秦風這般回答,倒也沒毛病。
可那華服少年卻不肯善罷甘休:“你撒謊!你們若是不知曉,怎可帶這么點兒行李去臨淵城?”
僅五大學院考核就得至少一個月時間,怎么可能兩個人就帶了那么點兒包袱,另一個更是兩手空空啥也沒帶!
秦風只覺這人煩人得緊,雖沒了耐心,但言談舉止間卻落落大方,初見大家風范:
“這位小少爺,我們窮,買不起馬車,便只能走路。”
“噗!”
秦子衿在一旁忍不住嗤笑出聲,虧得秦風不知曉胡姬給了秦子衿一百萬晶石的差旅費,否則依他這正直的性子,怕是無法理直氣壯地說出此話。
她這一笑,將秦風和那綠茶少年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秦風怒瞪了秦子衿一眼,意思責怪她不該笑出聲。
而那綠茶少年仿佛找到了突破口,越發凌厲地開始挑撥:“你分明就是恥笑我們,還說不是故意的!同為魂師,這點仗義之心都沒有,實在不恥!”
秦風還想反唇相譏,這回卻被秦子衿搶了先:“沒錯!我就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現在就是恥笑你們,又如何?!”
再跟這綠茶少年啰里八嗦下去,太陽都到頭頂了!
他們幾個早餐都還沒吃呢!
綠茶少年顯然被祈求秦子衿不按套路出牌給整不會了,“你”了半天卻沒了下文,他原本就是看他們三個能輕松過獨木橋而沒有任何損失,才故意如此。
想著讓他們被眾人一同責備,道德綁架之下,不得不幫著他們大家一起把行李來回多趟扛過獨木橋。
現如今,倒是不知如何將計劃往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