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進來,幽瞳緩緩朝她望了過來,萬千風華,像極了等待女皇臨幸的男妃。
要多惑人就有多惑人,秦子衿眼神開始四處亂瞄,一肚子的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要說什么,甚至雙手都緊張得在攪在了一起。
蕭景落看著無奈又好笑,自然地朝她伸出了手臂:
“過來,衿兒。”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這空寂的夜里響起。
室內的空氣越發粘稠起來。
分明共處一室了那么多回,可秦子衿這回卻尤為地緊張,心臟噗通撲通直跳。
可秦子衿還是聽話地朝床邊在走,邊走邊邊找話題,試圖緩解此刻的緊張:“那個,你怎么把頭發剪了呢?你們古人,不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嗎?”
蕭景落唇角朝上勾了勾:“難不成衿兒想讓我長發的形象,成為近日頭條,然后再來找我?”
秦子衿搖頭,她上的頭條已經夠多了,蕭景落還是不要上的好,他的好她知曉便好。
“你!呀!”
秦子衿剛慢悠悠地走到床頭,便被蕭景落拽著一同倒在了床上,他于上方蓄勢待發,大有秋后算賬的那么點味兒:
“難怪衿兒當初對我愛答不理,敢情在這兒還一大片追求者呢?”
頓了頓,蕭景落似乎在腦海中搜索恰當的詞匯,而后終于找到了,便問:“也就是,備胎咯?”
“呸呸呸!瞎說什么呢!我若是真想要備胎,娛樂圈一抓一大把!何必……不對!哪有什么備胎不備胎的,我在這個世界壓根兒就沒想過戀愛!”
秦子衿原本還想吹噓一番,其實說的也是事實,但見蕭景落的臉色越來越沉,連忙轉了話鋒。
可蕭景落的臉色卻依舊不太好,語氣也充滿了疑惑: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秦子衿三根手指頭指著天,若是此時能使用能力起誓。她定然會照做。
果然,蕭景落的臉色終于稍顯緩和,可想起近日白天在商場中看到的那一幕幕,他仍然有些吃味:“郭銘為何會認定你?家世如何?官敗幾品?修為如何?哪門哪派?京圈常大佬又是何人?家世……”
這一連串的問題,仿佛調查戶口般,可問出來的問題卻讓秦子衿哭笑不得,連忙喊停,隨便介紹了下郭銘和常大佬的身份,以及與自己的交情。
蕭景落聽完,臉色明顯好轉了不少。
他還以為是如何的男子呢!
一個戲子,一個商人。
在蕭景落那個年代,便是三教九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