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嘴上說說,只希望許恩琳可以用的毫無負擔。
在等紅燈時,白徹看過來,許恩琳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凌厲的眉宇也柔和下來,不自覺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許恩琳早就想擁有一部手機了,現在人也很難離開手機,但她這樣的情況……寄人籬下,不敢提,也沒想到白徹可以發現她這樣的不適。
她現在心情都好了不少,連帶著看白徹都順眼了許多。
她任由白徹攥緊她的手,嗓音磁性,試探性的提出要求:“回去陪我吃飯?”
“好。”
“我手臂上的傷,你也記得。”白徹緩緩的繼續說著,得寸進尺,沉浸在快樂里的許恩琳毫無察覺,“其實快好了,最后一次,拆了就行。”
“嗯,也行,當時就答應過你這事兒。”
許恩琳很自然的應下。
……
餐桌上,白徹和她挨的很近,還讓她給他夾菜,然后白徹還會緊挨著她給她喂剝好的蝦,許恩琳感覺到哪里不太對,氣氛過于……親密、曖昧。
但看白徹吃得香,也就忍下了。
白徹和往常一樣,他很快吃完就上了樓,許恩琳這才放飛自我,吃的舒爽。
礙于白徹,她都淑女了點。
許恩琳擦擦嘴,管家此時卻帶著東西過來,“許小姐,這是醫藥箱,少爺讓您吃完就去拆紗布。”
“行,知道了。”
許恩琳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就上樓,也無語白徹這生怕她賴賬的做法。
白徹在書房。
她進去時,白徹在打字,語調冷淡,又語音了一句:“準備開會。”
“你要開會嗎?”許恩琳頓時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那我要不要先出去?”
“不用。”白徹淡淡道,還指了指身邊的椅子,意有所指:“給你留了位置。”
“那也行。”
反正他都不在乎被她聽到集團的開會內容,那她也沒什么可在意的。
這么一想,許恩琳就坦坦蕩蕩的坐他身邊,與此同時,白徹打開了視頻會議。
她能聽到股東啊還有高管在滔滔不絕,說的盡是專業詞匯,白徹雖然開口少,但他目光準確凌厲,每次都一針見血的抓住重點。
許恩琳也生怕鏡頭照到她身上,因此她是躲著鏡頭在拆,束手束腳。可是她怎么感覺白徹在一點點和她拉開距離,讓她不得不靠近他,但是又會被入鏡,好糾結。
慢慢地,許恩琳的動作開始疲累,她想開口,卻怕聲音被會議錄入被聽到。她使眼色,白徹置之不理。她想用力拉他,但是白徹比她力氣大,不為所動。
許恩琳有點微怒,眼看著她手臂酸疼,內心很焦急,不弄好的話,他傷口又會流血,真是要糾結死。
白徹手拿文件在看,但眼神已經飄在了許恩琳身上,他微微勾唇,眼神格外溫柔。
他承認自己卑鄙無恥,他惡劣的想著,不愿再躲躲藏藏,想讓她被集團的其他人發現,光明正大的和她同時進入公司,之后,再一步步的入侵她。
會議的其他人還在等他回答,卻見他眼神不對勁,只能干等著。
許恩琳低著頭,因此她毫無察覺,她著急的想哭,堅決不能入鏡,因此她就只能自己用力。
這一個用力倒好,白徹不防,許恩琳沒想到這次能拉動,她因為慣力向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