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恩琳無語至極,“你真的有病,我都不認識你兒子,你不如早點去醫院看看。”
她休息一下便恢復了許多體力,拿出自己的地圖,按照原定的路線跑。
白哥卻已經追不上了,但很有毅力,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許恩琳,一手拿著棍子追,勢要教訓她。
許恩琳邊跑邊吐槽,在這里都能惹上神經病。
她懷疑,所謂的“迷宮白骨”懸案,是不是有人在監控死角策劃報復。
要不是她發現的及時,估計已經被白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在這里邊了。
但跑著跑著,許恩琳便又察覺到不對勁,她聽到了許多跑步聲,似乎是向她追過來。
許恩琳像驚弓之鳥,渾身冒汗,她體力也是有一個界點,沒注意到腳下的石子,她就被輕松的絆倒在地,累的再爬不起來。
跑步聲越來越近。
許恩琳徹底慌了,她還不想死在這里,白哥那個瘋子還不知道會發什么瘋!
當有人在她身邊停下時,許恩琳眼神渙散,臉色蒼白,完全是被累的。
白徹額頭上也帶著汗,打橫抱起她,左霖撐著傘,見到許恩琳這模樣都驚呆了。
白徹臉色繃得緊緊的,能看出心情很差:“許恩琳,你跑這么快干什么?讓你在原地呆著,你為什么要走?”
找不到人,他有多著急!
許恩琳還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分不清現實與否,不是白哥在追她么?為什么白徹來了?
許恩琳搖搖頭,用盡力氣地說道:“不,有人追我,拿著棍子要教訓我。”
聞言,白徹和左霖都是一驚,左霖瞪大眼,率先解釋道:“有人追你?那是我和白總看到你,所以追啊。”
白徹眼神犀利的剜了左霖一眼,準確無誤的抓住重點:“有人拿棍子追你?”
聞言,左霖才恍然大悟,悻悻地低著頭,正想著語言給自己挽尊。
就在此時,好巧不巧,眼前就有一個中年人拿著棍子,衣服都被汗浸濕,大口踹氣跑在路上。那人見到他們后,便扭頭就要跑。
左霖上前,一把逮住他:“好啊,說來就來,還真有拿著棍子追的人!”
許恩琳也看了過來,立刻抓著白徹的衣服,她道:“就是他,我不認識他,他就要教訓我。”
聞言白徹眼神鋒利的睨著那個中年人,左霖提著他的領子把他揪過來,并踢了他的膝蓋,迫使他跪著,反手扣住他的雙手,像審犯人:“說,為什么追許小姐?”
白哥瞪著許恩琳憤恨至極,左霖和白徹的壓迫感,讓他識時務的實話實說:“她欺負我兒子,害我兒子吃牢飯,被毀了,我不教訓她不甘心。”
“你兒子?”
許恩琳掙扎著從白徹懷里出來,白徹的心思在她身上,依然扶著她。
左霖也疑惑的看著他。
白哥這才道:“白清晨。”
聞言,許恩琳氣的直翻白眼:“你兒子被曝光黑料,自己不干凈還怪我?”
白徹很配合她的話,沖著他冷笑一聲:“你故意傷害他人,那我讓你如愿以償,陪你兒子一起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