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恩琳便看了過去,她站起來走過去,見他們很累,便將問題憋了回去,準備等會兒再問。
聞江看到她,先開了口:“還沒什么線索,我就想不明白,怎么可能兩個大活人都不見了!”
他很慪,聞江甚至自抽嘴巴,眼睛還泛著血絲,自責至極:“我真沒用!”
許恩琳見狀便阻止他,“別讓自己傷著,你已經很累了,好好休息。”
白徹也過來了,他卻坐在朱銘身邊,給了他一個眼神,朱銘則垂頭喪氣的說道:“徹哥啊,樹林太大了,就算留下什么蛛絲馬跡,真是很難找。”
“給你個小線索,順著外圈找,今天我和許恩琳過去,發現了周嬌嬌掉下的東西。”白徹淡淡的說道,一面給他分析,“還有,順著河水流動的方向找找看,人死了會有尸體浮上來。”
聽到這句人死,許恩琳心里咯噔一下,她很是悲傷,沒什么情緒的輕聲道:“白徹說得對,河里也得找,死也要見尸。”
這話讓一度很壓抑。
之后,聞江和朱銘便去餐廳好好吃了一頓,左霖則去讓傭人收拾幾間客房出來。
他們幾個也懶得動彈了,明天還得接著忙,今天吃完就直接住下拉倒。
許恩琳忙了一天,也有些累,她直接躺在了沙發床上,側著身子,一雙水眸毫無焦距。
白徹坐過去,把玩著她的頭發,他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陪她。
還是許恩琳忍不住先開口,她輕聲呢喃:“如果周嘯真出事了,我怎么辦?”
白徹淡淡的說道:“做你的周氏集團最高決策人,好好生活。”
“可是我不懂集團運作,更不懂得金融場的勾心斗角,你又不能一直陪我工作。”許恩琳想起來就發愁,想到周嘯更是兩行淚。
“那我一直陪你好了。”白徹輕撫她的軟發,低眸看她,黑眸帶著難以言說的情意。
“你不要拿這種話開玩笑,我真的……”
許恩琳坐起來看他,一雙清澈的眸子都紅了,要哭不哭的,“我真的挺難過的。”
“我認真的。”白徹一字一字的說道,仿佛敲打在她心上,“只跟你做朋友,我挺不甘心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你聽到的那段錄音,是我被激到才說的,只因為那幾句就說我不真心,冤得很。”
“……”
他第一次向她解釋錄音,許恩琳直視著他,他雙眸深邃,像是海,深不見底。
而后,她又訕訕的低頭,“現在還是不考慮這些了。”
再等等,起碼也得等個一年。
許恩琳覺得再和白徹接近下來,心還會沉淪,也會讓她覺得自己在背叛周嘯。
……
只要白徹說點什么話,許恩琳就會多想,她干脆上樓,跑到自己曾經住的臥室。
白徹睨著她的背影,感到奇怪,怎么不言不語的就走了?
他先是去了餐廳,見到三人還正吃著,淡聲說道:“既然你們三個今晚住這里,就幫忙照看下許恩琳,謝了。”
朱銘有點看熱鬧的意思,哼了一聲,“哥幾個都累死了,你自己不會照看啊?”
“我怎么照看?”白徹冷冷的睨著他,“我今晚不住周家。”
“為什么?都這種時候了,你跟周嘯那些恩怨先放在一邊,有什么可介意的。”朱銘無語死了,“搞不明白你在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