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柔說的情真意切,沈又靈心中一聲冷笑,沈詩柔這不是擺明了說她大字不識一個,何必辱沒了這文房四寶嘛,今日若她順著沈詩柔的話下午,那才是日后都不得翻身了。
沈詩柔說完剛想說些什么,就聽陳景硯慵懶開口,“不過是一套工具罷了,毀了也就毀了,算不得什么。”
沈詩柔面色一僵,這世子竟是對這種珍貴之物毫不在意,還是說,世子對那個小賤人真的不一樣?
在場眾人有人驚嘆世子爺的財大氣粗,也有人惋惜這種珍貴之物就要毀于沈又靈之手了。
終于,站在場中一言不發的沈又靈看向沈詩柔,“姐姐這說的是什么話,妹妹還沒有動呢,姐姐怎么就知道妹妹不行,再說了,姐姐不是說我有表演的嗎,怎么如今字字句句皆是不信妹妹,不知道的,恐怕還要以為是姐姐明知妹妹什么都沒準備,刻意想要讓妹妹丟人呢。”
沈又靈這一番話說的毫不留情,沈詩柔面色難看,這個該死的小賤人,沈詩柔還想辯解什么,就聽周圍驚呼一聲,原來不知什么時候,沈又靈已經開始了。
只見沈又靈大筆一揮,潑墨揮毫,一氣呵成,一副磅礴大氣的山水圖躍然紙上,然而,這還沒完,只見沈又靈又在畫旁開始做詩,“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寫完最后一筆,沈又靈將毛筆收起,看了看自己的書畫,嘆了口氣,還是不夠好啊。
隨著沈又靈最后一筆落下,杜懷仁拍案而起,“好詩!”
“沈小姐文采飛揚,這首詩大氣磅礴,讀來只讓人覺得自己以置身于那波濤洶涌的江河之中,望著兩岸巍峨聳立的青山,配上這幅畫,乃是上等的佳作啊。”
“沈小姐之文學造詣,我等望塵莫及,不知沈小姐這幅墨寶可否賜于在下,在下想回去再拜讀一番。”
沈又靈自然是無所謂的,剛想開口答應,就聽主座上慵懶而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沈小姐用的筆墨紙硯均是我的,這墨寶,自然也是本世子的。”
沈又靈沒有想到陳景硯會突然開口,目光望向主座上的人,只見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姿態慵懶肆意,漫不經心中又透著上位者的氣息。
沈又靈看著陳景硯,“世子既是想要,便拿去吧。”
聞言,陳景硯低低笑了一聲,“作為交換,這套文房四寶,本世子就送予你了。”
陳景硯此話一出,全場皆驚,這可是十萬兩銀子啊,就這么說送就送了!!!
沈又靈看著陳景硯,心情好了不少,精致的小臉也帶上了些許笑意,“那就多謝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