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小廝聽著三小姐睜眼說瞎話,一個個也是低著頭不敢多言,這三小姐邪門兒的很,聽說上次二小姐帶人找她麻煩的時候,那些人全部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他們可不會自討苦吃了。
語畢,沈鴻文看向沈又靈,雖說沈又靈今日在百花宴上大放異彩,可是她讓沈詩柔丟了臉,這是大過一個,沈鴻文臉色嚴肅,“沈又靈,你可知罪!”
沈又靈看著沈鴻文,“父親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何罪之有。”
沈鴻文看著沈又靈冥頑不靈的樣子,只覺得一口郁氣卡在心間,不上不下的,更是生氣,“你今日為何不幫著你姐姐說話。”
沈又靈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幫她,父親可知姐姐是要陷害我,如果我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那么今日聲名狼藉的就是我。”
沈鴻文一噎,話雖這么說,可到底心底還是偏向沈詩柔的,“柔兒是你的姐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日后可如何是好。”
沈又靈冷笑一聲,“父親只知道姐姐日后如何是好,可曾想過,若是今日我不反抗,我以后的生活會是怎么樣的?”
沈鴻文心虛,“這……”
沈詩柔看著沈鴻文竟是被這個小賤人說動了,氣不打一處來,“夫親,都是這個小賤人,是她,一定是她換掉了我的簪子。”
“父親,你要為柔兒做主啊,柔兒是被人陷害的。”
沈詩柔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著好不可憐,沈鴻文剛剛軟下的心立馬就又硬了,“沈又靈,柔兒說的可是真的!”
“凡事都要講究憑證,你說我換掉了你的簪子,可有證據?”
沈又靈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心虛。
小草莓默默在心底給沈又靈豎起了大拇指,宿主威武!
沈詩柔一噎,隨即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沈詩柔看著沈鴻文,好不可憐,“父親,三天前,我去三妹妹的院子里戴過那支簪子,除了我,就只有三妹妹接觸過那支簪子,不是三妹妹,難不成是我自己做的不成?”
沈詩柔這話一出,沈鴻文就仿佛得到了什么鐵證一般,“沈又靈,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你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齊曼青此時也忙不迭開口,“又靈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惡毒陷害柔兒啊,我自問待你們母女不薄,可是,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齊曼青一遍訴說一遍哭,看著倒仿佛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一般,沈鴻文此時是堅定不移地站在沈詩柔那邊,根本就沒有為沈又靈說過一句話。
沈又靈看著這一家三口一心對外的場景,只覺得無比諷刺,不由得冷笑一聲,“呵,你們還真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