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女人的嘴角詭異的彎起,發出桀桀桀的陰森笑聲,聲音像從鐵銹中硬生生擠出來的似的,沙啞難聽。
“我一個人好孤單,你來陪……啊!!!”
話沒說完,女人的話音驟然變成一聲尖銳的叫聲。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陸容實在忍不下去她身上的臭味,反手將她猛地按入水中。
然后……用力甩了甩,像是要用水將她給涮干凈。
再被陸容提出來時,女人直接翻出了白眼,慘白的臉上透著巨大的懵逼和茫然,嘴里咕嚕一下吐了個泡。
她:“………???”
陸容皺眉看著她,端詳了幾眼。
問:“你是個什么東西?”
女人呆呆的望著陸容,終于反應過來,憤怒的尖叫出聲,揮舞著另一只手就要抓向陸容。
但碰都沒碰到陸容,陸容就嫌棄的從懷里翻出判官筆擋住,面無表情的又把她按進水里。
動作干脆利落,女人猝不及防的嗆進去好幾口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次女人反應極快,開始奮力的劇烈掙扎,想把陸容給拖入水里。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任女人如何掙扎,陸容自巋然不動,她不但沒把人成功拖下來報仇,還嗆水嗆的差點再度嗝屁。
女人:“???”
是她的打開方式不對嗎??
陸容按了一會兒,有些累了。
于是她換了一只手繼續按著。
女人:“………”
士可殺,不可辱!
十幾分鐘后,掙脫不開的女人逐漸自閉。
就、離、譜!
察覺到掙扎的力道變小,陸容嘩啦一下將女人提出來,看了眼,微微蹙眉:“真傷眼。”
比之前更丑了。
渾身水淋淋,模樣格外狼狽凄慘的女人:“………”
陸容問:“你叫什么,跟孟德海是什么關系?”
聽到孟德海的名字,女人恨恨的瞪著陸容,可轉念想到方才的屈辱經歷,女人又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團起來,看上去弱小可憐又無助。
“呸!你們不要想我會屈服!我要抗爭,要站起來,要弄死他們一家報仇!”
陸容涼涼道:“你再對我呸一聲試試?”
“我!”
女人敢怒不敢言,縮著脖子,警惕的拿被水涮干凈腐肉,露出白骨的手捂住嘴巴。
看上去慫的一批,又賤兮兮的心有不甘試圖挑釁。
陸容淡淡道:“你告不告訴我,都不影響我救孟德海。如果你說了,考慮實際情況,我或許會放棄救孟德海也說不定。”
“真的?”
女人一聽,立即伸出脖子,眼睛透過指縫打量陸容。
陸容:“也可能是假的。”
女人差點被陸容這話氣哭。
“但是,你總不會想永遠待在這里吧?”陸容忽然道。
女人一愣。
陸容不緊不慢道:“如果你性本善,我只有知道你經歷了什么,怎么被困在這里的,才能想辦法給你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