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時候說過這些了！？
“你別血口噴人！”
因為街上的小插曲，周圍已經有人過來看了。
陶鴻興臉色一紅，心里只覺得羞愧至極。
他怎么就生養出來這么一個好女兒？
怎么就不能學學陶知意，關鍵時候安靜的做個美少女？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別想把帽子往我頭上扣！你要是真的覺得委屈，大可以不用留在侯府！去回你的山澗！”
這話一出，王石心里一咯噔還會開口，陶知意的眼神凌厲地轉了過來。
“什么山澗？”
陶宛如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神里滿是心虛和驚恐。
怎么今天就把這話給說出來了？
季容琛微微瞇了瞇眼，強大的威壓下來，讓陶宛如直接頂不住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身體兩旁。
四目相對，陶宛如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的身軀不聽使喚。
陶鴻興也覺得有所奇怪，但心中對于王氏和陶宛如的作風已經見怪不怪。
所以在陶宛如說出山澗之時，他也就已然明白。
當年之事，很有可能就是王氏跟陶宛如合謀，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讓陶知意直接留在山澗之中。
甚至還毀了陶知意的靈根，讓陶知意成為一個廢物，任人拋棄，至于陶知意的孩子，也極有可能是這母女兩人從背后搗的鬼。
只是這些話不能在外面說出來。
他還指著其中一個女兒去拉攏皇家人脈。
就算是個廢物，也能夠彼此聯姻，如今他勢大，那些皇子縱然不看好修為不高的人，可若這個人是在他侯府出去的，也必然不會輕易看輕。
季容琛直勾勾的盯著陶宛如，陶宛如眼神有些迷茫空洞，“你倒是說說，你口中的山澗是什么地方？”
王氏狠了心，“之前明明是陶知意自己說的！說他們母子兩人是在山澗底下生活的，宛如一直都記掛在心里，今日才會說出這話，如果不是這小孩子口無遮攔，宛如又怎么可能會提及知意的傷心事？”
“是嗎？可是就連伺候我的那些下人都不知道我之前住在什么地方，而且我自從進入京城之后，就一直乖乖俯首做小，從未說過什么山澗之言，夫人和宛如妹妹這么大的反應，莫不是之前就已經知道我是從山澗里出來的了？”
“還是說，當年我被丟下山澗這回事便是夫人與宛如妹妹一起合謀的！？”
當年她在那小破院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也無爭寵之心，只祈求自己能安穩度日，可這兩個女人呢？
為了讓陶宛如成為真正的嫡女，所以王氏便用了狠毒的法子毀了她的靈根，而后就直接帶人在雨夜將她敲暈，隨后丟下山澗。
她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天晚上聞到的香味，正是陶宛如一直所喜愛的熏香。
“這件事情到底是侯府內的事，還是回去再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