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蘭跟在夜笑的身邊,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基地內。
夜笑雖然剛搬進來沒多少天,但對基地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對著穆蘭介紹著各個區域。
而在路過操場的時候。
看到正在訓練的士兵,夜笑是非常想停下腳步。
因為他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上了這些士兵的格斗。
冥冥之中似乎有種感覺在催促著夜笑。
快去學,要盡快學,早晚會用得到。
但是如今佳人在身邊,夜笑眼神略微糾結了片刻還是沒有停留。
“哇,兵哥哥們好帥,我可以在這停一會兒,看一下他們訓練嗎?”
穆蘭忽然的出聲讓夜笑一愣。
“好啊!”
這可真是想睡覺有人來送枕頭。
既然穆蘭都說了,那夜笑這邊就沒有什么好顧及了。
而夜笑的心神在關注這些大兵格斗的過程當中,逐漸的開始進入了狀態。
一種身臨其境,一種忘我的狀態。
“穆蘭,你在這干什么!?”
身后的一聲喊叫讓穆蘭瞬間一個激靈。
有點小慌張的穆蘭悄悄的看了一下身邊的夜笑。
只是此刻在穆蘭的視線當中,夜笑仿佛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一雙眼神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士兵的格斗。
“噓!”
穆蘭看到許漢城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后。
趁著夜笑沒有發現的時候,穆蘭連忙給許漢城比了一個手勢。
“咦,這不是夜笑嗎,穆蘭你跟他認識!?”
許漢城被穆蘭拉到了五米開外,許漢城一臉懵的問著穆蘭。
“許叔,你別管我認不認識,你先靜靜的看!”
穆蘭賣了一個關子,異常神秘的對著許漢城說道。
而在許漢城持續懵逼的視線之下,夜笑動了。
一套簡單的軍體拳,卻讓許漢城瞬間感覺到汗毛乍起。
就像一個頂尖的書法大師對比一個只懂一些皮毛之人,雖然只是書寫同一個字。
但書法大師在落筆的一剎那,一般人就會瞬間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無法用文字來敘述的。
如果非得加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想必只有二字。
臥槽!
當然了,許漢城作為總指揮,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膚淺的詞語。
但這并不能打代表此時他不震驚的心情。
如果一套簡單的軍體拳能把一位從軍將近四十年老兵給鎮住。
那也只有倆字來形容。
牛逼!
一個簡單的馬步,許漢城在夜笑的身上感覺到了不動如山。
一個干脆的出拳,許漢城感覺到了勢如雷霆。
一個尾隨的收拳,許漢城感覺到了收放自如。
“他,又進步了!”
穆蘭喃喃自語的說道。
“進步了,什么意思?”
許漢城連忙的問道。
穆蘭看了一眼夜笑,隨后轉向許漢城,將自己遇見夜笑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告訴了許漢城。
非人的速度,超人的耐力,變態的思維……
許漢城忽然猛的想到了什么。
那天洋鬼子的刺殺小隊,有兩個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屋內。
尸檢結果是被利器擊碎了頭蓋骨與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