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現在開始,那些抱怨的王族們,立刻統一口徑,圍聚在燭九陰的身邊,支持燭九陰的建議,而且,他們還向那些大產主施壓,王國貧富不均,你們就該多繳稅,之前他們還不敢對大產主發難,但是現在有燭九陰帶頭,他們也不怕了。
不少的大產主一看這情況,得了,我們也跟你們站在一邊,道理很簡單,如果他們還繼續跟爭的話,說不定他們稅增加了,同時一點好處也沒有撈著。
很多計算師都在計算,如果開放二等種族的市場,那么大產主們可以多賺多少錢,結果算出,只要稅收不增加百分之四十,他們是有得賺的,而且長遠利益,是更加恐怖的。
這樣的話,就更加沒得說。
燭九陰提出的是兩個建議,但因為利益的關系,被死死捆綁在一起。
反對派的勢力是迅速猛增。
而大地之王至今都沒有表態,但是他現在必須得表態。
這日晚上,大地之王單獨召見了文宰白澤。
“文宰,這里就我們兩個,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大地之王面色凝重的問道。
白澤道:“顯然,這一切都是血金公在背后操縱的,而他的目的就是要取得王國的控制權,從而發動對月亮三族的戰爭,當初世紀之宴上,我們都中了他計,他是故意讓我們麻痹月母她們,他早就預測到那場大雪。”
大地之王聽罷,面色平淡,這可是要奪權呀,他竟然能夠如此平淡,顯然他也已經察覺到,過得片刻,他問道:“那你認為我該如何抉擇?”
白澤道:“不知王心里是否打算廢除舊法,締造新法?”
大地之王道:“我從未想過廢除舊法,一旦廢除舊法,我們王國必將走向滅亡。”
白澤卻道:“可是王,血金公的顧慮,也并非完全沒有道理,首先,月亮三族一直以來都與我們離心離德,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一直都沒有點破而已。她們對于上一次的戰敗一直都是耿耿于懷,如果我們想要繼續維持王族統治地位,那就不能夠阻止常羲的野心,我們只能盡量的拖延下去,希望可以想到更好的辦法來化解。
其次,的確有不少王族,認為我們的律法過多的保護了低等種族,甚至于損害了我們王族自身的利益,但其實我們王族是從中得利的,只不過利益分配的不均衡,多半利益,都讓大產主們占去,這個矛盾即便今日壓制下去,他日也一定會爆發出來的。”
大地之王聞言,不禁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站到血金公那邊去?”
白澤道:“那就看王心中,究竟是以我們王國利益為先,而是以其他種族的利益為先。”
大地之王毫不猶豫道:“自然是以我們王國的利益優先。”
他雖然是大地之王,但是沒有王族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
白澤道:“那么王應該表態,堅定的維護傳統律法,不惜與血金公撕破臉。”
大地之王皺眉道:“你這不是自相矛盾么?”
白澤道:“我只是以王國利益優先。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我想沒有誰可以阻止血金公,即便王你也阻止不了,如果我沒有預計錯的話,血金公將會開啟戰族議會,從王手中接過王國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