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搗蒜似的點頭:“這話公主之前就說過了,奴婢都記著呢。”
戚洛捏著戚懷的手腕把她甩進了房:“這幾個月你在房中閉門思過,哪兒也不許去。”
戚懷被甩了個踉蹌,不服氣的質問:“憑什么?我只是進宮想看看清月的樣貌,我今日一時氣血上頭沒有多加思量,更何況我都挨了打了我也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哥哥憑什么將我禁足?”
戚洛眼光幽深的看著戚懷,今天他才明白母親說的戚懷思慮不夠日后恐難成大器是什么意思。
“就憑今日如果你死在纖薔殿我只能說是你的錯,就憑你的智力如果繼續這么下去,所有的人都會被你害死。”
“就憑清月如果今夜想來悄無聲息的取了你的性命,我也抵擋不住,明白了嗎?”
戚懷不可置信的看著戚洛,“怎么會?哥哥的武藝明明難有敵手······”
“這就是為什么母親不愿意教你許多的原因,你知道景纖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外表看起來溫良,實則最是護短記仇,你以為今日這件事情她會就這么輕輕松松放過你?當初與我交易就是因為有所圖,后來不交易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
“她是極聰慧的人,一早就知道我非良善,也知道我有自己的目的,原本我們都在互相試探,偏你是真的蠢,讓她知道要從哪兒下手了。”
戚懷坐了下來,臉色開始焦急起來:“那怎么辦,哥哥。”
戚洛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去鎖上了門。
夜里,纖薔殿四處一片黑暗,只有景纖纖房中點了一支微弱的燭光。
“這些就是你拿出來的全部了嗎?”景纖纖手里拿著一堆信封,一封封拆開擺在桌子上,清月和柳月在旁邊幫忙。
“戚洛把戚懷鎖在房里了,我去的時候戚洛正好離開,戚懷房中的信件不多,有一些還是她放在火盆中沒有全部燒完的,還有一幅畫放的格外高,我略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個女子。”
“女子?”景纖纖邊拆信邊問:“你仔細想想,衣物,樣貌還有什么顯眼的特征?”
清月閉眼想了半天,然后開口:“那女子頭上有一支玉簪,那玉簪我瞧著眼熟,但是忘了在哪里見過了。”
景纖纖點點頭,“你去畫下來,盡量畫的像些。”
景纖纖攤開一張張信紙仔細看著,她能壓制住戚洛的契機也就是她比戚洛多活一世,若是抓不住這個機會怕是再難有機會了。
信上大約都是些宮內外的消息,都無關緊要,景纖纖細細看完也沒什么值得深究的消息,看來要緊的都在戚洛手里,只是戚洛此人心思縝密,現下還不好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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