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諒的病過給了春櫻,早晚都要死,她倒是愿意以命相搏換戲曲院姐妹們的一條出路,成全她也無妨。
景纖纖在書桌前畫了一天,傍晚才終于停下了筆,手邊已經有許多畫好的楚王了,她靈機一動,提起筆又開始畫起來。
夜深的時候她終于畫完了,柳月和清月四處閑晃聽完消息回纖薔殿的時候景纖纖正在欣賞自己的大作。
她畫了一張正在蕩秋千的自己,將楚王送給她的簪子,耳墜,還有手鐲都細細的畫上了,楚王應當明白她的意思了。
“清月,現在能往岐山送信嗎?”
“能啊,王爺臨走吩咐了公主若是想往岐山送信直接命人送過去就是。”
景纖纖眼睛一亮,叫柳月把畫裱起來,讓清月命人送出去了。
送出了畫景纖纖就安心許多,她畫畫的手藝還是前世被周昱冷落的時候練就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景纖纖拉著她們兩個人坐下來,照例開始了今天的茶話會。
“趙嫻的頭發長的好慢,她最近在尋各種生發的偏方呢。”
“小宮人說韓昭儀最近脾氣越來越差了。”
景纖纖挑挑眉:“她不是一貫脾氣就很差嗎?”
柳月點點頭,倒也是。“不過她今日把院子里的花都拔了。”
“拔了?”
韓昭儀一貫喜愛她院子那些沒名的花,景旭病的那么厲害的時候她都舍不得掉一片花瓣,現在突然都拔了?
景纖纖又看著清月:“最近韓昭儀宮里總是出宮的那個小宮女還出宮嗎?”
清月點點頭,“只不過次數減少了,最近這半月我都沒見過她出去了。”
“下次派人跟著她。”
“還有······”柳月揶揄的看了清月一眼:“戚懷最近往太醫院跑的勤快,都是找江仁,不過江仁倒是沒見她,一開始只是拒絕,后來便都推脫不在了。”
景纖纖冷哼一聲,“江仁醫術是有,但是人也太遲鈍了。”
清月贊同的點點頭。
“還有。”柳月接著說:“今日我去西邊的宮殿,遇到一個小宮女,說了半晌話,好似她原先在徐嬤嬤身邊伺候過,今日剛剛見也沒有聊出什么,改天我再細細問問。”
“或者日后尋個合適的機會把她調到纖薔殿來也可以,你心思活泛,自己看著辦。”
柳月點點頭。
三個人又你一嘴我一嘴的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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