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橙倒是也不惱,站起來走到韓昭儀身邊輕聲說:“何必?這話韓昭儀不如問問你自己?為了心上人不愿意生下父皇的兒子,生下了也要千方百計毒死他,韓昭儀不如問問自己何必呢!”
韓昭儀猛地瞪大了眼睛,站起身來雙手掐住了景橙的脖子,景橙身體碰到了身后的桌子,桌子上的茶盞摔了一地,韓昭儀發狠的看著景橙:“你怎么知道的!說!你怎么知道的!”
景橙奮力掙扎著,好不容易手里捏住了一個茶盞,狠狠的沖韓昭儀臉上砸過去,韓昭儀吃痛給了景橙一線生機,景橙站在房門口大口喘氣。
“你想好了,這件事情我如果告訴景纖纖你猜猜她會怎么辦?我猜她會把你剝皮抽筋,你的心上人也再不會看你了,你為了他入宮你覺得還值嗎?”
說完景橙哈哈哈哈笑著離開了。
韓昭儀在房中抱著自己的頭慢慢蹲下來,自從上次她給師兄傳信說想趁楚王離京殺了景纖纖師兄阻止了她以后,師兄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她了,她雖在這深宮里處處有眼線,但是纖薔殿的眼線很早之前都已經折損了,別的宮里的眼線也已經折損大半了,景纖纖身邊的那個柳月,眼光毒辣無比,不管多少人都能準確的揪出她的人,現下她宮里也沒有什么可用的人了。
她能怎么辦呢?韓昭儀痛苦的抱住了頭。
景纖纖一回宮就盯著買回來的瑪瑙串,她說不出這瑪瑙串為什么眼熟,除了在楚王府見過還在哪里見過呢?景纖纖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又把瑪瑙串收起來了。
“公主。”柳月走進來,“今日四公主進宮來找韓昭儀說了些話,兩人說話聲音小,小宮人只聽了只言片語,約摸提到了您,但是再多就沒有了。”
“我?”景纖纖挑眉,韓昭儀現在應當不會輕易得罪她了才是,她手上的人被柳月拔除了大半,她哪還有什么人手對付她。
“多留意就行了,有什么異樣再告訴我。”
景纖纖這些日子每日都寫信,想著攢夠好幾封再一起派人送給楚王,整日送怕會耽誤時間,畢竟是去剿匪的。
景纖纖把今日的寫好,和前幾封一起收好交給清月又派人送去了岐山。天黑了,景纖纖看著窗外,天上的星星和楚王那天來道別的時候一樣亮,也不知他的處境如何。
入夏了,景纖纖再也拗不過皇后,要給她選婿了。她照例在椒房殿哭的期期艾艾的說不想這么早離開父皇母后的時候,皇后已經不吃這套了,還和顏悅色的吩咐宮女給她準備了好幾碗茶水,說她哭累了必然想喝。
景纖纖就知道哭這招已經奈何不了他們了,選婿勢在必行,也就不扭捏了,說了實話。
“母后,女兒心悅楚王,旁人自是再看不上眼的。”
皇后微微驚詫,她雖然知曉女兒對楚王青睞有加,但是這么大方的說心悅楚王她還是沒想到的,更何況看起來兩人并沒有什么過多的交集啊。
“楚王自是人中龍鳳的,只是楚王身份特殊軍功累累,你父皇若是強行賜婚怕是會引得不悅。”
景纖纖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母后,待楚王回京你必定得問問楚王的意思,難不成母后要強行嫁女嗎?”
皇后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倒是想把你這個小妮子強行嫁過去,也不知楚王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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