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飛呀疾飛,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疾飛掀起眼皮看了景纖纖一眼,又閉上了眼。
周如安遠遠的走過來。“疾飛通人性的很,肯讓表嫂刷毛就代表已經接受表嫂了。”
“啊?”景纖纖疑惑:“疾飛這么好說話的嗎?不都說有靈性的動物都十分傲氣嗎?”
“表嫂好天真。”周如安看著景纖纖,一把把她手里的刷子拿過來,“我給你演示一番。”周如安示意景纖纖后退兩步,拿著刷子走到疾飛身邊,抬手就要給它刷毛。
疾飛也退了兩步,鼻子哧了一聲,哼氣打在了周如安臉上,然后自顧自的走開了,周如安緊緊閉上了眼,然后睜開眼看著景纖纖:“看到了嗎表嫂,它會欺負人。”
景纖纖:······
好有骨氣。
景纖纖上前兩步,把刷子又拿在手里,試探了一下,見疾飛真的老老實實的站著,驚喜的看著周如安。
周如安:······表嫂你知道你現在每一個驚喜的表情都像插在我心上的一把刀嗎?
“賽馬日表嫂去干什么?都是些嬌弱的官家小姐,沒什么看頭。”
“看熱鬧嘛。”景纖纖邊賣力的刷毛邊搭話。
周如安眼睛一亮:“表嫂又有什么點子了?”
景纖纖狡黠的笑了一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如安頓時就期待起來了,表嫂鬼點子最多了,這次賽馬會必不會無聊了。
景朝文臣多,像楚王這樣的將軍就顯得彌足珍貴了,每年的春秋獵和賽馬會在景纖纖看來都屬于運動量很大的活動了,文臣們也不都是弱不禁風,武功雖不如武臣那么精通,但是還是會一些的。
今日的賽馬會景纖纖可是特意來的,這件事情隔了好久了,她也剛騰出手。
可能是她最近善事做多了,總覺得自己身上佛光普照的。
賽馬會的規則就是自愿參與,女子組的彩頭是一幅頭冠,皇后特意拿出來的,十分華貴,男子組的彩頭是一本早就絕跡的古書,還有一把紅纓槍,到時候可挑一樣拿走。
眾人都紛紛摩拳擦掌,倒也不是彩頭有多好,只是這種暗暗較量的場面要是露了怯就顯得太過丟臉了。
景纖纖今日穿著楚王送給她的一身紅色勁裝,遠遠看去格外亮眼,頭發高高挽起,看起來就是今日要上場的樣子。
周如安跟著楚王進場看著靚麗的景纖纖不由得開口問:“表哥,表嫂今日要上場嗎?”
“嗯。”楚王應了一聲。
遠處景纖纖高高的沖他們揚手,楚王眉眼溫和點頭。
景纖纖坐著看著眾人假惺惺的寒暄,跟身邊的景旭吐槽:“你看那個,穿黃色衣服的,那是驍騎營統領家的,前天和身邊那個紫色衣衫的女子剛吵了架,今天又好的跟什么似的。”
“那個矮到不行的男子,家里最近給議親,非要女子身量高挑的,說女子太矮了不好改變他們家的基因,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臉面。”
“再看那個大肚子的,家里的小妾能從城東排到城西了,得讓太子哥哥查一查,要不貪污怎么能養得起那么多的?”
“還有那個趙嫻······呦,趙嫻今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