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看她這個反應十分好奇:“皇姐這么緊張做什么?只是那日去柳府吃烤肉的時候,我見柳大人府里有幾本已經失傳的古籍,想去借來看看而已。”
“那也不用你自己去啊,我讓柳月去給你要就好了。”邊說邊大聲叫柳月。
柳月得了命令便走出去了,柳月當然知道為什么公主不讓柳緣崢見景旭,頭也沒回就利落的走了。
景纖纖不由得緊張了一下,她也不知道緊張什么,柳緣崢雖然現在看起來沒什么惡意,但是她總怕景旭受什么傷害。
“你幫我看看這個。”景纖纖把手里的信遞給景旭,想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景旭接過來,上面寫著“戚洛近日在京中四處拜訪才俊”,景旭看不出什么,又問景纖纖:“什么意思?戚大人若是要聯絡朝臣不應當這么明目張膽吧?”
“他哪是聯絡朝臣,他那是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妹妹尋郎君呢。”景纖纖邊看邊說:“戚懷那個性子,怎么可能愿意嫁給那個馬夫?我看戚洛的態度不成,還好提前將馬夫送出城了,否則又要多造殺孽。”
景旭搖搖頭,“就賽馬那日看,這戚懷和那周佳太過相像了,早晚是禍患,不過也不足為懼,因為沒什么腦子。”
景纖纖沒忍住笑出來:“你說的對。”
柳緣崢上午上朝,用過了午膳就急匆匆的趕往了楚王府,從楚王府帶了一身木屑回府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剛進府門口的小廝就告訴他公主派了人出來,刺客正在府里等他,柳緣崢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走到正廳就看到一個身穿黃杉的女子站著,扭頭看到他來了,行了禮,是柳月。
“奴婢今日來是替瑞王殿下討幾本書的。”
柳緣崢微微一愣,回過神看著柳月:“殿下若是要下關可以送進宮去,何必勞煩姑娘跑一趟。”
“無妨的,天快黑了,麻煩大人去取了書來,奴婢好趕緊回宮。”
“姑娘稍等。”柳緣崢轉身走進房間,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好幾本書,遞給了清月。
“下官送姑娘回去吧,天色漸晚了,姑娘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多謝柳大人,柳大人現在的樣子不宜出門,奴婢這就回宮復命了。”柳月說完利落的扭頭就走。
不宜出門?柳緣崢回了房看了看銅鏡,這哪里是不宜出門,這簡直是不宜見人。
柳月腳程很快了,結果還沒回宮就淅淅瀝瀝下起了雨,走了一半路雨就越來越大,柳月在旁邊店鋪里買了傘,又買了牛皮紙將書包起來,又快步的沖宮里走去。
“柳月。”清月守在殿門,看著淋的落湯雞似的柳月,換了一把更大的傘遮著她。
“這柳緣崢怎的回去的這么晚,搞得你要冒雨回來。”清月護著柳月走進了房間嘴里抱怨著。
“我去拿給殿下,公主吩咐宮女把水給你燒好了,你先去沐浴,別染了風寒。”
結果第二天柳月還是發燒了,病來如山倒,柳月好久都沒有生病了,這乍一染風寒竟然好久也不見好,倒是便宜了江仁可以日日都來纖薔殿能看到清月了。
“江仁,你是不是醫術不行啊,這都多久了怎么柳月還不好啊?”景纖纖坐在柳月床前毫不留情的戳江仁的心。
“還是你為了見清月故意不治好柳月?”景纖纖的音調突然提高,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仁。
江仁:······心里苦
“柳姑娘一直身體底子就虛,許久不病了,乍然受涼本就難好,再加上最近天氣愈加寒冷,柳姑娘的風寒之癥稍稍嚴重了些,過兩日就好了。”
“是嗎?”景纖纖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本公主以為你醫術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