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長一些的男子開口:“這位貴人,您誤會了,這傘我們確實是見過的,有位小姐來鏢局找我們做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我們都是行走江湖之人,我們兄弟倆沒應,那小姐又走了。”
“這傘我確實是見過,是那小姐來時帶著的,拒絕了以后她又帶走了。”
“什么小姐,什么樣子?”
那男子搖了搖頭,“生意沒做成就不問那么多,這些我實在是不知道。”
景纖纖點點頭:“去后院。”
一聲令下,侍衛們收起了刀就要去后院,那男子有些著急,聲音微微拔高了些:“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做不成生意就不問那么多了,何況來保鏢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我們都是些粗陋之人,真的不認識。”
“他認識。”景纖纖眼神一轉,示意他去問身邊低著頭的男人。
那男子轉頭震驚的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弟弟。
“你真做了?我不是說過不許做了嗎?早晚會引火上身!你怎么這么不長記性!”
景纖纖尋了把椅子坐下來,手爐還是燙的,她還不至于太冷,但是天氣越冷她的心就越冷。
沒一會兒后院的人就都被帶出來了,都是老少婦孺,穿著單薄的衣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我沒什么耐心,我也不是什么善人,你若是不說,我便殺一人。”
“這傘是誰給你的?”
那男子攥著拳不出聲,景纖纖朝著人群看了看,雪地涼的刺骨,眾人都穿著單衣哆哆嗦嗦的,她一個個看過去,最后指了指跪在最外圍的一個女人。
“清月,拉她過來。”
清月把人拉過來,離得越近景纖纖看得越清楚,這女子身上穿的寢衣價值百兩,身上的帶著的香料味道也名貴的很,若是別人都這么穿就沒什么了,只不過就她一個人這么穿,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景纖纖沖清月示意了一下,清月點點頭,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害怕的揮舞著手腳,沖著剛剛一直攥著拳頭不說話的男人呼救:“相公,救我救我······”
男子隱忍的閉上了眼,手背上青筋暴起,咬著牙不出聲。
景纖纖嘆了口氣,清月迅速下手,咔嚓一聲女人的脖子就斷了,清月隨手甩在一邊,院子里頓時寂靜無聲,剛才哭哭啼啼的人都不敢哭了,大人都死死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出一點聲音。
那男子眼睜睜的看著清月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頓時跪不住了,暴跳如雷站起身就要沖過來,清月冷笑一身,快步沖上去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男人的鼻子瞬間出了血,清月反手又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狠狠的摔到地上。
“廢物,我今日要你的命。”清月的腳踩著男人胸膛,男人漸漸喘不過氣,景纖纖沖侍衛招手,遠遠指了一個跪著的年紀稍長的婦人。
“別碰我母親!”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