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冷哼了兩聲。
這么牽強的理由,鬼才會信!
“造的話也得先給中車府令和丞相大人造!”
秦睿轉過頭,戲虐的看向趙高、李斯等人。
“我……?你小子起的晚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的馬車可是好的很!”
李斯袖袍一甩,氣憤的說道。
“噢!丞相大人的馬車沒問題就好……!”
“不知趙府令家的馬車如何?”
“胡鬧!這里是朝堂,豈容你談論這些家長里短?”
趙高白了一眼,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都沒問題就好……沒問題就好……!這樣一來,搬家的時候也能動作快點!”
“搬家?我們什么時候說要搬家了?”
兩人對視一眼,陰沉著臉說道。
“難不成二位要食言?做一個欺君罔上的逆臣?”
秦睿故作驚訝狀,身體往后一仰,十分嫌棄的說道。
“胡說!我們什么時候食言了?更加沒有欺君罔上!”
“我看欺君罔上的人是你吧?到現在也沒看到你將邊關將士御寒之法拿出來!”
兩人怒火中燒,怎么可能忍受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李斯更是將棉花之事翻出來跟他杠!
趙高聽后偷偷的去拉他的衣角。
原本是想著偷偷將棉花全都毀掉,別管它能不能御寒!
哪曾想牛二那個廢物,連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
“如果秦將作拿不出,那可就別怪我們彈劾你私毀青苗之罪!”
然而,李斯并沒有會意,還以為是趙高要手下留情,不但沒有停止,反倒將私毀青苗的事情也翻了出來。
嬴政則是將雙手環抱與胸前,興致勃勃的看起熱鬧!
“行吧!既然丞相這么急著走,那本公子就讓那你們開開眼!”
說完,秦睿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包袱打開,拿出戚姬昨晚剛剛做好的棉衣。
“什么意思?”
趙高瞟了一眼,這小子還以為會拿出什么稀奇玩意,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而已。
“這個就是本公子之前說的御寒之法,棉衣!”
秦睿自信一笑,輕輕的在絲綢面料上撫摸。
“你管這個叫做棉衣?這不就是普通的衣服嗎?與我們平日穿的有何區別?”
李斯突然嗤笑起來。
“看來丞相家平日的生活十分奢靡啊,這面料可是上好的絲綢,本公子也就是最近賺了點錢,才咬牙買的布料,在丞相眼里竟然是普通衣服?”
“你……你強詞奪理!”
李斯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意說出的一句話,竟然被這小子抓住了漏洞。
“秦將作口舌凌厲,可若是這衣服不能御寒,再凌厲的口舌都沒用!”
趙高再次撇了一眼那衣服,還是沒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
“哼哼!就說你們是土包子吧?我這衣服內夾棉花,即便是寒冬臘月,穿上都不會冷!”
秦睿略顯得意的說道。
“夾棉花?就是你那地里種的植物?那與貧寒百姓家冬日麻里夾草有什么區別?根本不能御寒!”
趙高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