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才起床,還是在家睡得踏實,真是太舒服了。中午吃飯時,我詢問了劉伯柳月來找我是什么情況。
劉伯面露回憶之色,想了想說道:“她沒有說得很詳細,但大概提到了要找你說的事情是關于你父親的案子的,她說,j方那邊掌握了更深一步的線索了,并且馬上會有新的進展。”
他嘆了口氣,繼續道:“柳月為了這事可沒少操心,看得出來她比起以前憔悴了很多,為這事東奔西跑的,還找了不少關系,陽陽,她再怎么說也是你的生母,找個時間你們母子倆好好談談吧。”
我理解柳月,此時自己心里也陷入了一種愧疚感。其實長大后,我心里已經沒有那么恨她了,只是不愿意去面對那些原生家庭帶來的創傷。如果可以,也許真的會有那么一天過去找她談一談吧。
傍晚五點多的時候,我們大學宿舍的四人全都聚齊了,今晚這個局是郭新秀安排的,酒店的包廂他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我們幾人過來。
包廂里,連酒菜全部都已經上好了,郭新秀見人齊了,他率先舉起杯子對我們說道:“來來來,咱們先喝個三杯,隨后就隨意吧,這第一杯啊,慶祝我和信陽死里逃生從云南麗江回來了,雖然報廢了一臺奧迪q7,但是小命總算是保下了,除此之外,人家信陽還救了一對母子!”
郭新秀率先把酒給一口喝掉,覃少華和李懷玉也已經大概知道了這事了,隨后也都紛紛舉起酒杯把酒喝下肚子。我無奈,跟著一起吧。
郭新秀連著把話說完,三杯酒,三輪發言,天知道他突然拿來的這文采,直到三杯酒都喝完了,我們四人才都坐下來開始正常點的聊天。
在這期間,我們還是會有說起當初在云南麗江遇難時候的那些事情,之后就開始聊到我們現在做的這個項目的事情上了。覃少華和李懷玉兩人分別來給我說明了現在房子出租的生意情況。
“現在房子的出租業務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信陽,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做下一步的新進展?這樣長期下去不是辦法的,一直都是做二房東,當原來房東發現了的話肯定很不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對吧?”覃少華談彈了彈煙灰,目光看向我說道,神色中帶著些許擔憂,看得出來他對這個項目還是很上心的。
我沉吟了會,說道:“要做下一步的計劃是肯定要的,不然我和郭子就不會過去云南那邊看了兩三天了,不過現階段來看,還是有些心急了,而且賀東海他們那邊的場地的確是不太適合我們這個項目的情況。”
這時候,郭新秀把話接了過去,對我分析道:“但是,信陽,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賀東海安排人過來接我們,可能……我們也已經遇難了,指不定現在人哪了,這樣的人情欠著,你還拒絕他會不會不太好?”
我自然知道郭新秀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他是為了對我好,隨后我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郭子,你就當做是我這個人比較沒有人情味吧,但生意就是生意,我知道,如果沒有賀老板當時派人來接我們,可能我們人都已經掛了,可我們也過去那邊看過場地了,的確是不合適,如果現在我們為了還這個人情,那以后呢?到后面肯定會有更多的麻煩需要我們去處理,如果現在我們當做是朋友來做,有機會就慢慢償還這個人情,期間還有合適合作的機會也可以,倒不是說我們直接就忽視了這個人情。”
“我同意信陽的說法,確實是這樣的,一碼事歸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