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想著怎么應付魔教的偷襲,一邊希望魔教中人不要來偷襲,盼望來的人是自己的朋友,故人,但哪么晚了,哪位朋友會到來呢?。
漸漸的,他發現趕來南天門的人看起來很是熟悉,他的仙劍,身影,同時來人的呼吸法門不是魔教中人,內心稍微放下戒備,看到來人是楊天成瞬間松了一口氣,但是仔細一看,他的仙劍上盤膝而坐一個人,心里面出現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楊天成也遠遠看到云天真人,立刻加速飛到他面前,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點點頭,寒暄了幾句。
云天真人看到自己的小徒弟,做在仙劍上,嘴角微微一觸,心疼不予言表強忍著說道:“他怎么啦。”
楊天成銹袍一揮,振掉了天夜身上所有鋼針說道:“先把他抬進去,在為他療傷才是最主要的,至于發生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云天真人看著這小徒弟,一動不動,身上的紅白二氣在他身上亂串,心亂如麻。立刻抱起天夜,直接把他抬進書房,慢慢放倒在床上,對著楊天成道:“說吧,要怎么醫治他,在這一方面我是完全信任你的。”
楊天成:“他中了魔教的寒冰烈焰掌,現在已經沒有知覺,看得出他體內自行運轉的真氣可以抵抗這掌力,只是他現在的真氣過于微弱,所以,只有你把南天真氣輸給他,我施針打通他的經絡,用南天真氣來化解他體內的陰陽二氣。”
云天真人點點頭,扶起天夜,盤膝而坐,慢慢運起真氣于雙掌之中,循序漸進的把南天真氣輸送到天夜體內。天夜也慢慢恢復一點點知覺,感覺有人在救他,感覺全身舒服了很多。
天夜身上的南天真氣慢慢在體內循環,楊天成從懷里拿出一套鋼針,配合著真氣走向把一根根鋼針扎在天夜的穴位上,主流真氣走到哪里,楊天成的針就施到哪里,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云天真人看上去毫不費勁,只是輸送一點點真氣而已,但是楊天成明白,天夜受的傷非同小可,云天可是用盡了全身真氣來救他,稍有不慎他就會耗盡真力,衰竭而亡。
楊天成也是不敢有一絲怠慢,雖然手法很快,很準,但就怕出現意外,在下每一針之前都是深思熟慮,考慮再三,或許這就是醫者的一絲不茍。
云天真人看出了楊天成的心思:“我相信你,你不必猶豫,就把它當做死馬醫吧。”
經過兩人小半天的救治,天夜的傷勢慢慢轉好,身上的兩股陰陽之氣已經消退,但依然處于昏迷之中,云天真人一直傳入真氣給天夜,希望他能早點蘇醒,終于在楊天成的勸阻下,云天真人終于罷手,只是他早已累的滿頭大汗,做在一旁調息。
楊天成則在天夜身上不斷施針,推宮過氣。好久摸了摸天夜的脈搏,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算是去了一趟鬼門關,以我的判斷,明天就能醒過來。”
云天真人滿頭大汗調息了一會,覺得自己沒有大礙了,才稍微歇了一口氣:“這一次,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了。”
楊天成笑道:“好啊,只要陪我喝一杯,就算是答謝了。”
云天真人微微一笑:“我很多年沒喝酒了,看來今天只能破例了。”
楊天成微笑的點點頭。
桌子上兩人對立而坐。
楊天成笑道:“好久沒有和你喝一杯了,都不記得最后和你喝酒是什么時候了,想當年你可是無酒不歡啊。”
云天真人:“是啊,我們這一代人畢竟經歷的太多了。天成老弟,我剛才想了一會我這徒弟怎么會受到哪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