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軍做在椅子上,歪著頭繼續說道:“還是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畢竟是我策劃傷了你,現在看到你活靈活現的我心里也有意思安慰了,畢竟你已經沒事了。”
天夜冷冷道:“不用,你沒欠我什么,我學藝不精而已,怨不得人。剛才沒看到她的尸體,你不是要娶她為妻嗎?”
喬軍勉強笑了笑:“上一次只是想殺了你而已,至于李金玉,玩玩而已,哪種女人,早被我趕出碧云宮了,她離開的時候和我說她要去找你的,后來發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天夜搖搖頭。
上官紅玉聽到天夜還在問李金玉的死活,盯著天夜,嘴唇咬的緊緊的冷冷譏諷道:“是啊,某些人整天說要怎么對得起自己的師父,對得起自己的門派,還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整天道貌岸然,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天夜冷冷一笑,走出了大殿。心慈大師繼續閉著雙眼,念著佛經。
楊雄鷹非常尷尬,明眼人都知道上官紅玉有點吃醋,又不好得說什么,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摻和為好。
天夜一個人慢慢來到一塊草地上,躺下,眼睛看著星星月亮,心里面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是為李金玉擔心,還是因為李金玉的事情被上官紅玉知道而擔心,只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一會上官紅玉來到天夜身旁。
天夜不敢看她,尤其不敢看她的眼睛。
上官紅玉:“我來是想問問你,喬軍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有,你對這次碧云宮事件怎么看。”
天夜邪魅一笑:“真的假的哪么重要嗎?真的又怎么樣,要直接和魔教宣戰嗎?假的又怎么樣喬軍這樣的人,能相信嗎,這種人死不足惜,我就想魔教怎么沒有殺了他,而是折磨他,看來這人的確可惡,就連魔教的人也看不慣他。”
上官紅玉邪魅的看著天夜,嘴角微微一笑:“你是說他因為搶了你的女人死不足惜,還是被魔教滅了死不足惜。”
天夜覺得大事不妙,正義凜然道:“我只是覺得碧云宮這種墻頭草死不足惜,以他這種見底還想統一瀧澤大陸,呵呵,早就該死了,不過現在生不如死更好,也讓那些人看看,墻頭草是什么下場。”
上官紅玉依然不依不饒:“你是在擔心李金玉吧,你為她差點死在魔教手上,現在還哪么關心她,看來余情未了嘛?。”
天夜邪看上官紅玉一眼,臉色大變:“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吧,事已至此,我沒什么能夠隱瞞你的了,但你仔細想想,我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上官紅玉笑著說道:“是不是心里面牽掛她。”
天夜:“過去了,咱們不要提這種人好嗎。喬軍都說了,哪種女人朝三暮四,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