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朋友肩膀,對他說,“我知你心中之難,我看完情況,然后會做處理。”可我心里知道說歸說,但是實際怎么樣,我也不得而知。
到了他家,我看朋友家人都在,那女鄰居也在,我沒有過多與他家人寒暄,仔細看她一會,吃了一驚,然后讓朋友和其他人出去,只留了朋友父親和那女鄰居在場。
人都走了,我問朋友父親,“您老可記得我?”
朋友父親答,“記得,還記得你兒時就做陰陽先生這一行,是嗎?”
我點頭說,“難得您還記得我,我現在已看出不是原來‘阿姨’了,您說怎么辦?”
聽我說完,兩人臉色有些難看,沒有說什么,我接著問他們,“看的出,兩位老人是真想在一起,是嗎?”
兩個人還是不說話,只是點頭,這一點頭,我心里明白了,就問那女鄰居,“阿姨,您圖什么啊,裝作‘鬼上身’的樣子,為什么不直接說呢?”
那女鄰居只是哭了,沒有回答,倒是朋友父親拉著她手對我說,“我們兩個人都已七十多了,人說老來總要有個伴兒,是不是這個理兒?”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點點頭,他接著說,“現在有這個機會,人家也不圖我什么,我也不圖人家什么,就想踏實的過個晚年,可她家也有孩子,我家也有孩子,都不同意,你說怎么辦?因此才出了此‘下下策’。”
我聽了此言后,非常同情兩位老人,然后說,“一切看我怎么做,你們該怎么演就怎么樣演吧,我會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們同意的。”
說完,我讓朋友一家都進來,然后又讓朋友聯系了鄰居一家主事人,不一會對方就來了,當然一眾坐在一起,有些尷尬,我開場就說,“我是一個陰陽先生,看過的疑難事情很多,你們家這個事也曾見過,不過別的事情都是好處理的,這個事情因時間太長,所以不好處理了,怕的是處理好了,老人瘋了,處理不好,人可能就……”說完,我指了指女鄰居,然后又一攤手,表示了自己的無奈。
“那先生,你認為我母親不是裝的?”問話的應是鄰居女兒,一聽她就是不信。
可我鄭重的看著她,重重的點點頭,沒有說什么。隨后,人們都沉默了,最后還是朋友父親說了一句,“你們看這樣好嗎?把我們送去養老院,我們在那里有人管,也開心自在,你們也落個清閑,現在也別管是你媽還是他們媽,只要老人好好的就好,不是嗎?”說完,老頭還哭了,女鄰居也對同學說,“兒啊,你要孝順,就放過我們吧!”說完也哭了,我怕人哭泣,轉過身去,到最后,他們兩家女的都在哭,我只能默默的出了門。
后來,我在廣州待了三天,喝了三天的玉冰燒,那酒真心不錯。
再后來,按照約定,兩位老人去了養老院,兩家都不照顧,只是定時去看望,這算個圓滿結果,我回來后,還給同學父親打過幾次電話,聽著挺好,就再未聯系過,因為我想,挺好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