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個叫佛圖澄的西方僧,來到了中土西北之邊,因可‘鬼神’相照,便輔佐了一個暴君,可他依然活了下來,救了萬千生命,彰顯了智慧法,你知道這個事情嗎?”有個僧者與我言表。
我點頭答,“知道的,怎么……?”
“那你可知佛之神通了吧?”他又問。
“佛說神通為一切結果法,本無神通,只是悟到所得而已,至于真偽還要在于世間檢驗的,就如佛說,我啊,推測滴水中有百萬之生命,你信嗎?”
那僧者答,“我信啊,因為這是佛說的!”
我搖頭笑道,“連佛自己也也不能確信的事情,你能確信,真是可笑!”
“你這是何意?”僧面不見悅色,由平常轉為慍色,剛要怒罵于我,我忙攔住說,“你且不急論斷,能否聽我說完!”
僧甩了下袍袖,一指我臉說,“你且道來,若不能讓我信服,你便要接受懲罰可?”
我心中一動說,“法則有幾?立定潑糞,斷臂、切耳、割舌、自滅及他死?”
“你……修行外道?”僧慌言問。
我搖頭說,“世間道理,本無內外,只是人心分而兩習之,錯不在智慧,錯在人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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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點頭,又搖頭說,“剛剛我所言,你可答了!”
我點頭說,“一切法則皆有異樣所生,不能論斷其理者皆為推測,就如經卷所述,滴水中有百萬生命,可這數字怎能服眾,因不能確切,所以不能以此為證,只能算推斷爾,故不以此為據,但佛說話語已接近現今科學實在數字,可若百年之后有更確切法呢,我們得到更驚人,您又作何解釋呢?”
那僧聽了點頭,一直無言,我知他確無經過辯經論法,就不再說什么了。
后來,他問我所要之懲罰吧!
我畢恭畢敬的和他說,“您要真的信我,靜心抄寫阿彌陀佛經六百遍,六百遍內,不再去思考就能娓娓道來時,再來找我,謝謝您!”
我們本就是在火車上相遇的,我在鄭州下車時,留下了聯系方式,我一直記惦此事,但幾個月音訊皆無,逐漸的我也忘記了。
一年多后,家母大去,我當時身處蘇州寒山寺,接到了一個來自四川的電話,他問我,“可還記得一賭注?”
我聽他聲音,早已知曉是那僧,但我早已無心再做賭注了,就答他說,“世界一切智慧皆有心生,我早已無智,佛澄圖之智我等皆達不到,我言歸言,實則我早已輸了,對不起,你想我立地潑糞還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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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僧或吃驚,忽言道,“你這廝,不是你,你是師者還是廝?”
我無力答,“我就是廝,也是我自己,或是師者又或是廝爾,非我所能變之。”
那頭沉默不語,幾分鐘后我掛斷電話,沒有再做理會,幾個月后,我胡同口鄰居喊我,說有大和尚來訪,我自顧去迎接,見僧已不是當年模樣,隨身長袍錦羅加身,見我去了,撩衣跪地說,“老師請受我一拜!”
我慌忙拉他不起,忙又跪到地上言,“師父莫怪,家母大去不足年全(九個月),實不該受此禮的,況且我只是茫茫人海‘卑微小人’,當不得的!”
僧聽我言,立地而坐,念了一段經文,我大約知道是地藏經言一卷,他事畢和我說,我只能幫老師到此,當年一面,算是結緣,現在僧已明了,感恩相遇!說完他又拜,我又忙跪拜還以大禮,雖匆忙,但還盡了禮數。
再后來,我們常在北塔報恩寺相遇,聚時常喝茶以做經辯,最后算作好友,他也用一言解脫了我心中之苦,這也應該算作大緣分,當然這種大緣分應該是不多見的。
智慧本不分家,分的是人心,世尊和師尊是一個意義,你們覺得呢?如果覺得對,那就都是我們尊重的老師爾,若是懂了,不妄我夜半亂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