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鈞挑了挑眉,這是哪一出?
趙誠甕聲甕氣說道:“俺不懂,放不放人你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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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少爺,俺家少爺看不慣你們這些事情哩!”
陸鈞傻眼,看著趙誠手里還提著自己的包裹,說話裝作個護衛的模樣,自己今天又沒有穿道袍,還真像是少爺和扈從護衛的身份。
“道個歉。”陸鈞開口。
少年看著這個和自己年歲相差不大的少年,不屑之色表露無疑,聽到陸鈞的話罕見地笑了。
幾個騎兵打了個冷顫,自家伍長笑了,看來這個少年有苦頭吃了。
陸鈞也笑了,重復了一句:“道個歉。”
“打了我的人,還要我來認個錯?”錦衣少年居高臨下地看著陸鈞。
陸鈞心說:雖然你有幾分俊俏,可是比起我來說還是差了一點,何況你這個角度顯得鼻孔很大。
“原來是你的人,欺負斷臂的百姓,踐踏頭發花白的老人,強擄少女,倒打一耙,這就是你的人?”陸鈞譏笑道。
少年臉上剛剛褪下去的紅色又涌了起來,回頭狠狠地等了一眼剛剛爬起來的青年,青年一抖,胯下竟然濕了。
深呼吸一口,少年閉上眼睛,又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在下馭下無方,導致他們做出了這種腌臜事情,這是在下的過錯。”
趙誠回頭,看著陸鈞微微點頭,然后說道:“少爺,那俺放開了啊。”
陸鈞眼角跳了跳,但還是無可奈何地說道:“好!”
趙誠退回陸鈞身后,二人擦肩而過時,陸鈞看到他朝著自己擠眉弄眼,像是在說:哥哥演技還不錯吧。
陸鈞不理他,對少年說道:“這個鎮子上的人,大多數是在邊關受傷后退下來的,所以老人和殘缺的人占了大多數,不要寒了他們的心。”
看著幾個騎兵相互攙扶著起身,錦衣少年松了口氣,就算骨骼爆碎,只要回到軍營,以自己的身份,求來一些藥物,應當還是可以治愈。
陸鈞帶著趙誠走到少女身旁,扶起斷臂青年,略微檢查后發現沒有受什么傷,只是皮肉受損,斷臂青年也說著:“不礙事,不礙事,這點小傷回家幾天就好了,以前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
少女對眼前的救命恩人連連道謝,陸鈞捏著下巴,看著少女梨花帶雨后的嬌弱,像一朵小花,盡管邊關的氣候惡劣,但少女依然面色清麗,樸素的衣服和打扮難掩秀氣,難怪錦衣青年想要強行擄走。
陸鈞面帶微笑:“趙護衛,你平生不是最好這一口嗎,這小姑娘我看面容秀麗,身姿柔軟,不妨讓你帶走玩玩兒?”
少女面色一僵,退后幾步,惶恐之色難掩,這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斷臂青年難以置信。
趙誠似笑非笑,說道:“少爺您不是最好這一口嗎?”
原來這個俊秀的小少年才是真正的惡魔。
陸鈞哈哈大笑,看了眼身后正在試圖往馬背上爬的瘸腿騎兵,笑道:“趕緊走吧,沒見這街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嗎?”
少女攙扶著斷臂青年逐漸走遠,即使知道陸鈞趙誠二人開玩笑,也不敢再多逗留了,這個時代的女子,膽子還是很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