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發現了一些變化,陸鈞感覺到一股元氣從氣府抽離、而后沿著經脈迅速奔流,逐級放大,等到了手腕的時候已經有了沛然莫擋之感!
在他的對手眼里,這個少年的拳頭在呼嘯,拳頭擊破空氣的聲音傳到耳中是聲聲炸響,來不及反應為什么這個少年反應、力量、速度都快了自己這么多,他感覺到身體被一匹奔馳的烈馬撞擊。
“砰!”
伴隨著悶雷般的炸響,他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胸骨塌陷,感覺到拳頭帶來地氣機在胸口炸裂,形成無形的漣漪、掀起血肉、打碎了衣物。
二階怎么可能打出這樣的一拳?
“武……武技……年輕人,你不講……武德……”
陸鈞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這體術強化后的拳法這么強,僅僅是一拳,活生生打死了同在二階的對手。
這豈不是食言了,說好了放他走的。
“明器宗,難怪了,看來先前那個錦衣青年就是明器宗的了,否則不會這些人不會說我和趙誠都是二階。”
陸鈞能看出來趙誠絕不止二階,那張恪自然也能看出來,但是來的人說兩個二階,說明張恪沒有把真實信息告訴他表哥,這也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出。
初次殺人后的感覺慢慢平息,陸鈞感覺到如同沸騰的血液在逐漸降溫。
老規矩,搜刮戰利品,只是這幾人都是窮鬼,最值錢的可能是已經溜走的馬匹。
在首領的馬匹上,陸鈞找到了一柄劍,先前首領未曾使用。
陸鈞先前還疑惑,為何這人不使用,在看到密信后一切就清楚了。
襲殺陸鈞不過是順手為之,最主要的還是送這柄劍去邊關,給某個大人物,做了人情后把那錦衣青年送進軍隊。
具體內容是推測的,并不詳細,陸鈞估計是有一套密語,無法破解,只是根據少數的詞組推測出部分信息。
……
……
“趙將軍,你怎么看?”袁道士雙手負后,隨著叢林間微風習習,衣袂飄飄,竟然有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滋味。
趙誠一臉苦笑:“袁道長莫要開玩笑了,小的當不起將軍哩,倒是袁道長收了個好弟子。”
袁道士瞬間破功,笑得一臉猥瑣。
趙誠接著說道:“我二階時做不到比他更好,甚至我的第一反應會是邊走邊打,我以為他也會這么干,但不知道為什么他選擇硬抗。”
“從過程來看,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除了捏碎那個帶頭的喉嚨以外,幾乎沒有多余的動作。”
“從結果來看,沒有放走任何一人,雖說此時這幾個人時任務在身,不敢走,但還是讓人很滿意的,如果培養成鎮守者,可保一洲數百年安定,如果順利的話,千年內讓蠻族不敢抬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袁道士撓了撓褲襠,搓了搓手指。
趙誠眼觀鼻、鼻觀心,像是絲毫沒有看到。
“和你學的。”袁道士笑的依然猥瑣,卻又充滿了自信和灑脫,很難理解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