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場,感覺如何?”趙誠饒有興趣,似乎很想知道陸鈞戰斗后的感受。
“有點頭暈,但過程很爽,很刺激。”陸鈞老實回答。
“就這?”
“就這。”
盡管已經以神念感知到了戰斗的整個過程,但趙誠依然覺得時機把握、體魄強度、反應速度、戰斗意識都讓人驚艷。
能夠第一次做到這樣的人其實很少,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天賦有多強。
這小子不錯,越看越順眼。
趙誠狠狠拍了拍陸鈞的肩膀,笑道:“小子,軍隊沒有閑人,接下來的七八百里,就當是你的入隊禮了。”
陸鈞肩膀像是要被拍碎了,他齜牙咧嘴道:“我還沒答應加入呢。”
“晚了,上了賊船,下不了了。”趙誠笑瞇瞇地說道。
“讓我下車,我要去幼兒園。”
趙誠:“???”
趙誠地鎧甲脫下后被他規規矩矩地折疊好,放在了包裹里。
陸鈞平日里看著趙誠只是隨意地背著包裹,好像很輕松,但當他接過了這個包裹后,異樣的沉重還是讓他很吃驚。
足足有數百斤,這僅僅是一副鎧甲的重量。
陸鈞難以想象那一晚上這些人是怎么穿著這么沉重的鎧甲在密林里沉默地行軍。
一個人輕裝簡行,盡量控制自己地步伐和呼吸并不困難,但負重、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控制一切聲響,這個難度就很大了。
接過鎧甲,陸鈞詢問是否可以穿上,得到的回答是大小不合適。
折疊好的鎧甲打包好并不大,僅有后世的行軍鋪蓋那么大,不過沒有那么科學的負重配比,導致走出不到二十里地,陸鈞感覺每一步都很吃力。
肩膀處的疼痛讓他不得不說些廢話來轉移注意力。
“你們的鎧甲這么重,打仗的時候馬駝得動嗎?”
“我們是修行者,騎的馬當然和一般的不一樣。”
“鎧甲哪家出產的,這質量不怎么樣啊。”
趙誠走在前方,看著汗流浹背的陸鈞,說道:“這是五院的成果,唐國最強大的鎧甲,不懂就不要亂說。”
“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在長身體的時候負重太多會長不高的。”陸鈞感覺汗水已經遮住了視線。
“我沒讀過多少書,當年考五院沒考上。”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長不高。
“趙誠,你成親了嗎,我嚴重懷疑你能不能娶到老婆。”
“娶了,我有五個小孩。”趙誠的眼底罕見地出現一抹溫柔。
“吹牛不打草稿,十九歲,五個小孩,你是豬嗎,一胎五個崽?”
“老子一次娶了兩個老婆,十五歲成親,不行嗎?”
陸鈞再一次對封建社會的婚姻制度拜服。
廢話連篇,以至于后來不管陸鈞說什么,趙誠也不搭理他了。
一路口干舌燥,到了夜里也不過走出了不到四十里。
“小子,你不行啊,當年老子強襲蠻子,一夜間跑了接近二百里,你看看你這慫樣,只適合喂馬。”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