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出于什么目的,至少這個時候還是真的把自己當作隊伍的一員的。
馬匪控制著馬匹慢慢后退,陸鈞已經被他控制著坐到了馬背上,正在他身前。
后退幾步后馬匪控制著馬匹狂奔,只是沒有再在大路上行走,轉而走了小路。
道路兩旁的景色飛快后退,馬匹的喘息、呼吸的風聲在耳旁交織。
“一盞茶的時間,你能跑多遠?”
“小子,你可真是個蠢貨,只要老子跑出這一盞茶的時間,他們肯定追不上老子,他們也就三匹馬,都是劣馬,你看看我這馬,可是唐軍退下來的戰馬產的崽子,俊滴很!”
看著馬匪臉上的得意之色,陸鈞沉默了。
本來以為自己是這個師姐最心黑、最能騙人的一個,沒想到,古人也很機智嘛。
一盞茶的時間大約是五到十分鐘,按照這個世界的馬匹速度,足夠跑出幾里地甚至十幾里了。
“算了,還是不要讓他們奔波了,本來馬就不夠,修行者也還是人,還是互相體諒吧。”
陸鈞調動真氣,雄渾的氣血開始充盈,力量感在肌肉、經脈內凝集。
陸鈞打算把橫在脖子前的這把刀打掉,否則這馬匪隨手一拉,豈不是馬上死翹翹?
只是他還沒動手,馬匪已經把刀放下去了,嘴里還說著:“小子,等老子回到了府里,先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第一次的痛感,不過你放心,這往后啊,好滋味就越來越多了,說不定幾個月之后,你恨不得天天來找哥哥我!”
“我看到你請的幾個護衛了,都是修行者,不過哥哥我也是修行者,府里修行者還多,到時候等他們追上來說不定還能再拿住幾個,到時候當家幾個大爺可不是哥哥這么溫柔的。”
陸鈞再也忍不住了,運氣、擰腰、抬肘,一肘正打在了這個馬匪嘴上。
馬匪嘴里的話終于停了,這個張口閉口哥哥的人說的話實在太惡心。
馬匪后仰,落地,摔倒在小路上。
路旁有荊棘、石塊,他的脖子、耳后被劃開,鮮血淋漓。
陸鈞勒馬、掉頭,騎在馬背上看著這個還在哀嚎的馬匪。
看著陸鈞緩緩上前,他驚恐道:“呢耶系修習者?(你也是修行者)”
陸鈞笑道:“答對了,可是沒有獎勵。”
馬匪牙齒斷了不知道幾顆,說話漏風,嘴里的鮮血一直在流淌,此時他衣襟上全是混合了血水的口水。
陸鈞拔出腰間長劍,直指馬匪,在馬背上居高臨下說道:“殺過人嗎?”
“砂鍋(殺過)。”
“男的女的?”
“都有。”
陸鈞眉頭一挑,說道:“原因。”
馬匪已經嚇破了膽,言無不盡:“那個女的不從,我就殺了她男人,她就從了。”
“好漢爺爺饒命,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馬匪磕頭不止。
他知道雙腿跑不過馬,也不逃走,只是求饒。
看著涕淚橫流的馬匪,陸鈞實在無法原諒。
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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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淡寫地說出“她不從,我殺她男人”這種話,可見他們那個號稱“府”的寨子里多半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