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長老的房間。
房門緊閉,楊豐、端木嵐和林慕然三人,并排站在銀月長老的床前,等著銀月長老醒來,都沒有說話。
林慕然說“楊豐師弟,此事不宜拖延,我和端木嵐的性命堪虞。”
“還望你能想辦法救醒令師,讓銀月長老清醒之后,我們趕快說完一切,早點下山,脫離金月門的控制”
楊豐看了林慕然一眼,想了一下,覺得也對,上前給銀月長老輸入真氣,進行一番推拿,讓銀月長老緩緩醒轉,回復神氣。
看著銀月長老睜開雙眼,楊豐后退作揖道“師父,對不起”
“徒兒答應過這兩位,讓他們向您交代完一切,就護送他們下山,離開天月宮,所以,弟子不得不叫醒您,還請您見諒”
嘆息一聲,銀月長老苦笑,說道“我一時昏迷,不為其他,只是氣金月長老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壓迫我銀月門,導致每年大小活動,我銀銅二門都遭遇不公。”
“原來,天月宮的天月閣,都有金月長老的人,我們銀銅二門,又怎么能和金月門相比呢,真是令人痛心。”
楊豐說道“師父,今天金月門的大師兄林慕然,和天月閣的師尊端木嵐,他們都已經站在您的面前,您有什么困惑,就只管問,他們一定會據實相告。”
銀月長老一臉疑惑,問道“豐兒,我聽說端木嵐,不是要和你好嗎,你怎么會對她出手,你真的那么冷酷,沒有一點情面嗎”
“我聽聞端木嵐對你有情有義,你怎么不手下留情,放她一馬,要把她帶到我的面前干什么”
端木嵐臉色一紅,作揖道“銀月長老,這件事全要怪我,是我奉了金月長老之命,有意接近楊豐,其實,我并不喜歡楊豐,而是心有所屬。”
銀月長老看了端木嵐一眼,又看了看林慕然,點頭道“沒錯,依你的容貌和武功,只有金月門的大師兄林慕然能夠配得上你。”
“畢竟楊豐年齡太小,與你在一起,總是給人感覺有一絲別扭。”
“這樣好,你們皆大歡喜,大家都不要欺騙對方,好”
林慕然作揖道“謝謝銀月長老寬宏大量,能夠理解弟子,我這次一定知無不言,對銀月長老您,說出一切。”
“還請銀月長老發問,我一定據實相告”
銀月長老點頭,想了一想,便開始詢問金月門的一些事情,以及金月長老安插奸細的事,盤問得非常仔細,不放過任何一條蛛絲馬跡。
天色漸明。
楊豐帶著林慕然和端木嵐,騰飛下山,到了天月山的腳下,購買了三匹駿馬。
不到幾個時辰,三騎奔到楊府。
楊豐許諾過林慕然和端木嵐,只要他們交代一切,就在事后,送給他們一百萬兩白銀,作為他們的退隱費用。
楊府大廳。
端木嵐和林慕然,是第一次到楊豐的家,看到這座富麗堂皇的楊府,都感到震驚。
他們雖然早就聽聞過楊豐,是元陽城的富家公子,他的楊府,也吞并過王李柳三府,因此獲得億萬家財。
不過這些數字,在他們看來,只是一串天文數字,他們并未親身體會過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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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