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魏九走了過來,這次沒有進行考校,只是看了一眼眾人便走開了。
這讓張樹、張牛以及余小魚都松了口氣。
前面兩人是擔心自己晚上沒飯吃,而余小魚卻是怕自己昨晚剛把蟾功提升到2級,在考校的時候被魏九看出什么端倪來。
好在,這情況沒有出現。
吃完飯,到了煉酒房,他打開放置毒液的酒缸,無視里面雜物表面的灰塵,將水都喝了下去。
小墨蟾噴出的毒液顯然沒有大墨蟾那么毒,一次性的量剛好能夠增加40點左右的修行經驗。
加上白天喝的藥湯毒液以及修煉收獲的5點經驗,今天的收入在48點。
當然,還有一個小墨蟾沒有榨汁!
想到這,他弄了一下煉酒工作,等天色黑了下來,才跑了出去,把表面的偽裝弄開,然后一根棍子朝著酒壇戳去,與此同時,另一個臉盆的口子對準了酒壇的口子。
下一刻,攜帶著小墨蟾憤怒的毒液從里面直接噴出,剛好落在了盆子上。
余小魚麻利地端平的盆子,伸手將幾滴遺落在邊角的毒液搜刮干凈,這才滿意地蓋上蓋子,返回煉酒房。
把毒液混在清水中喝下,收獲了40點修行經驗。
不混水沒法喝,又腥又臭。
余小魚很好奇小墨蟾是怎么將毒液控制在40點經驗的程度。
興許是它體內存在一個毒囊,滿溢的狀態就是這么多?
下次再研究研究。
煉酒的工作仍舊需要繼續搗鼓,現在的重中之重,便是煉酒,如果搞砸了,對于他來說就是死亡。
接下來的日子十分規律。
白天修煉,晚上煉酒。
魏九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時刻盯著眾人,只有偶爾的時候才會出現考校。
余小魚偽裝得越發的艱難,因為大家的臉上的斑點越發的明顯,而他卻依舊光滑如初,好在,他也有應對手段,那就是減少洗澡的次數,整個人也不怎么打理,臉上經常臟兮兮的。
魏九本想提醒一下他,但想到煉酒的日子越來越近,便也暫且忍耐了下去。
······
“把這周的酒給我!”魏九走進了廚房,朝著廚子說道。
廚子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魏大人,這個月的‘烈火’已經只剩下一壇了!”
說著,從柜子里將熱過的酒拿了出來。
魏九臉色變得十分陰沉,眼中帶著一絲掩飾不去的憤怒,“是陸豐干的?”
廚子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陸豐在紫竹林地位特殊,因為其釀酒能力出眾,比魏九更得杜師的喜愛,他是萬萬不敢參與進兩位的怨懟之中的。
魏九冷哼道:“在我這可沒有中立的說法!說不說?”
廚子連忙道:“我也不知道啊,酒林那邊只是給了這些份額,還說——”
“說什么!”
“說,要是您有什么意見大可以去找那位大人!”
砰!
廚子的臉上挨了一掌,掌印之中帶著一絲烏黑的痕跡。
“這黑雀毒就是對你的懲罰!”魏九冷冷地說道,將剩下的那一壇酒拿了過來,倒入酒葫蘆中,眼神變得怨毒無比。
“可惡的陸豐!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么?”他陰測測地說道。